這一點,羅塔自然也不知道,只能搖頭,“我相信四爺周圍的人,都不明白他的舉動。”
“看來得找個機會調查一下。”蘇離澈淡然的道。
可羅塔心理卻有些吃緊,“離少是打算調查四爺嗎?這可萬萬不行!若是驚動了四爺,他發起狠來,吃虧的只會是離少!”
“所以要做得高明點,別讓他發現不就成了?”蘇離澈冷笑著說道。
羅塔再無話可說。
離少一旦決定的事情,又有誰能動搖呢?
不過他也為蘇離澈捏了把冷汗!
若是離少要對付其他人,他也不至於這麼擔心。
但若是權四爺,那就不容樂觀了。
能跟厲氏財團鬥智鬥勇的人,絕對不容小覷。
離少現在根基未穩,擅自動手,只會吃虧。
不過他也相信離少這麼做有他的原因,所以只能服從。
羅塔一走,蘇離澈的眼眸就變得迷離起來。
拿著手中的手機,來來回回的轉動著,卻始終沒有動過,也未曾響過。
***
本以為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小事,厲洺翼也沒放在心上,寧風查了一下,並非權四爺的人所為。
書房裡,寧風將事情給厲洺翼彙報著,“動你的那幾個人只是幾個提不上臺面的小混混,本是劫財,結果遇上你,就有些退縮了。”
正在簽字的厲洺翼,手上動作卻是一頓。
墨色的鼻尖,在白色的紙張上滑出常常的一橫。
寧風有些疑惑,“厲先生,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這件事情我本不在意,可你這麼說之後,又覺得疑惑重重了。”厲洺翼放下了筆,不疾不徐的說道。
寧風經他一提醒,也細想了一下,也察覺了不妥之處,“食明軒是聖光市數一數二的餐廳,安全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幾個小混混,又怎麼可能進得去?而且能進去的人,也不會差那幾個錢。”
“對,這就是我的疑惑之處!”厲洺翼讚許的點點頭,轉動椅子淡淡的看向寧風,“再則,那幾個人穿著雖然很像混混,但說話做事卻並非混混那般雜亂,而是訓練有素的,且,我並沒有丟任何東西,如若只為財,不可能什麼都不取就離開!”
厲洺翼能清晰記得那幾個人對他下手時的部署,是有計劃的。
連他怎麼逃離都掌握到了。
若不是他也是狠角色,解決了一人之後進了女洗手間,恐怕當日還真會被這些人所擒。
“看來得再徹查一番。”寧風沉眸說道。“不過秦小姐說對方離開的時候說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一點厲洺翼也沒想通,手指不輕易的撥弄著檔案。
一不小心,指尖被紙張邊緣劃破一點,殷紅的血液冒了出來。
厲洺翼急忙找了紙巾,將指尖的血液擦拭之後丟掉。
一抹靈光閃過,他急忙回頭看著紙簍裡的帶血紙巾,彷彿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我應該猜到對方為什麼而來了。”
寧風擰緊了眉,看向厲洺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所取的東西,是我的血液。”
“為什麼?”
寧風問完就明白過來,急忙說道,“是為了研究IUK?”
“應該是。”厲洺翼眼眸沉冷下來,墨色浮動,寒光陣陣。
“可又不是權四爺那邊的人,又會是誰所為呢?”寧風仔細想了一下,中IUK的事情,出了權四爺那邊的人,就都是自己人了。
厲洺翼此刻腦中迅速整理著現有的線索。
如果是權四爺的人,他根本就不需要來採集血樣,畢竟他已經放棄了研究IUK。
可對方既然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就是跟權四爺親近的人,或者是跟自己親近的人。
採集他的血樣過去,自然是為了針對IUK而研究的。
他身邊的人,沒道理隱瞞。
所以,只有權四爺身邊的人在瞞著權四爺做這些事情。
這個發現,讓厲洺翼隱隱的興奮起來。
貓捉老鼠,舒暢的並非咬死老鼠的那一刻,而是捉弄老鼠的過程。
許久沒遇上對手,他到是期待起對方下一部動作。
寧風跟著厲洺翼多年,只需要他一個眼神,便能默契的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就說道,“這件事情我暫時下壓來,但會暗中查探,厲先生覺得什麼方向比較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