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冷冽,帶著不怒自威的意思,讓餐桌上的秦念歌和蘇知微都不自覺的身子抖了一下。
蘇知微知道厲洺翼還在生氣,應該是生林躍的氣,所以她現在不敢造次,只能先順著他。
秦念歌看了蘇知微一眼也沒和她說話,推開椅子就往樓梯那邊走去了。
“誒,怎麼都上樓了,我剛剛切好水果呢!”端著一個大果盤的寧夏夏剛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不解的問。
念歌朝她笑笑,不知道怎麼解釋。
見厲洺翼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寧夏夏也不叫他,直接端著果盤走到了蘇知微坐著的地方。
“來,蘇小姐,吃水果。”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寧夏夏大方的招呼。
蘇知微是心裡有氣不能發,只能憋在心裡,現在的情況對她極為不利,她必須運用好自己身邊的一切資源才行。
她不能就這麼認輸,更可況,林躍死的那麼慘!
直到現在都還叫她心有餘悸。
二樓,秦念歌跟著厲洺翼回到主臥,看著他脫下外套、襯衣。
她在心中想了很久才終於說了出來,“洺翼哥,我.....還是搬去客房睡吧。畢竟夏夏姐是你的未婚妻,讓她看見了不好。”
一串話說的斷斷續續,說完的時候秦念歌的耳根子都紅了。
厲洺翼衣服脫了一半,這是裸著上身走近她,將她逼近牆角,雙手撐在牆壁上,問她,“讓她看見不好?看見什麼?”
秦念歌的後背使勁的貼在牆上,手指緊張的蜷曲抓住自己的衣角,她微微的偏過頭,說,“看見......看見我們睡一起。”
厲洺翼冷笑一聲,聲音立馬變得冷硬,“秦念歌,我早就跟你說過,情fu就該有情fu的樣子!你現在這樣吩咐我,會讓我有一種你想做當家主母的感覺!”
諷刺的語言,秦念歌主動將這句話理解成了她異想天開。
厲洺翼帶刺的話語,每次都能把秦念歌刺的體無完膚。
她每次都告誡自己不要管厲洺翼的事情,管他會怎樣,管他會不會出事。
秦念歌你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不久行了嗎?幹嘛要一次一次總不長記性呢?
“好,我知道了。”秦念歌無奈的笑笑,使勁偏過頭去臉頰貼著牆,不想跟厲洺翼呼吸彼此的氣息。
但是這個動作無疑再一次將厲洺翼激怒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啊?”
厲洺翼右手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的但又不敢太使勁兒的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秦念歌看到那雙眼睛深邃,明亮,甚至帶有點點的情yu.
但是就是沒有愛意,沒有她秦念歌的身影。
“我不討厭你。”秦念歌在他的鉗制下艱難的搖搖頭,眼神中卻又害怕的意味。
猝不及防的,一個吻種種的壓下,秦念歌來不及閉攏的小嘴,就這樣被侵入,被闖入。
舌尖相觸,厲洺翼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只有跟秦念歌,他才能找到如此契合的感覺,就彷彿這兩俱身體已經熟悉了幾百上千年,再微小的動作都能激起一層浪花。
“我要見洺翼。”門外,蘇知微站在主臥門口,跟守在門口的寧風爭執。
寧風只在一開始回了她一句‘厲先生不見任何人’之後,就再也沒有理她。
“寧風,你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別以為你現在能幫洺翼就有多大能耐,你不過也就是個保鏢而已!”蘇知微急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但是寧風作為一個專業的保鏢,素質在哪兒,根本就自動遮蔽了她的話語。
門外蘇知微在大吵大鬧,門內的兩個人在抵牆激吻,厲洺翼吻得越來越深,喘息也越來越重,就是不想放開秦念歌。
但是,蘇知微真的太吵了。厲洺翼微微鬆開秦念歌的唇,一臉戾氣的帶上耳麥。
“寧風,再吵就把她扔下去!”耳麥內,寧風接到屋內厲洺翼的命令。
“是。”寧風不自覺的身體一緊,恭敬的接下任務。
蘇知微注意到他這個動作,知道厲洺翼剛剛肯定跟寧風說了什麼。
“是洺翼讓我進去吧?我就知道洺翼不會不管我的!寧風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蘇知微那叫一個容光煥發,渾身都散發著得意因子。
但是誰也不知道下一秒,寧風嘴角就掛著邪邪的笑,他擰了擰拳,說,“厲先生說,你再吵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