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咱倆才真是惺惺相惜。可惜真理雖然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不過少數又得服從多數。這就是歷史的悲哀,民主的悲哀!”
一路上,曉曼看著葉子麟跟阿蘭卓瑪不時地交頭接耳說話,嘟著嘴一言不發。葉子麟跟她說話,她理也不理。
喬治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地煽風點火。
黃昏的時候,他們在一株枯樹之下坐了下來,將帶著的乾糧分著吃了些。這時,突然聽得岡日森格對著沙丘嗚嗚叫起來,他的前爪低下,後腿高起,渾身的毛都直立起來,如一隻將要投入決鬥的獅子。
他們馬上警覺起來,喬治跟曉曼各自提起槍,衛徽跟付雨石也拖出上午繳獲的兩把槍,拉上了膛。他們仰頭看了許久,並不見什麼動靜,只是那隻藏獒的神情仍是如臨大敵一般。
這時,葉子麟注意到沙丘上有兩點幽藍的光點,轉身看那隻貓已經不在這邊了。“原來是那隻貓!大家別在意。”他說。
衛徽過去把它抱了下來。
阿蘭卓瑪過去把它拉到了一旁,輕輕撫著它。那狗仍是很警覺地低聲嗚嗚著。
晚上,他們就在地上鋪了草蓆睡了,把兩匹馬就栓在那株枯樹上,交給藏獒看守。
月這時才升起來,沙漠平靜如水,沙子涼涼的,抓在手中的感覺很舒服。葉子麟聽著大家都在打起呼聲了,他坐了起來望著明月。這時,他看見不遠處的沙丘上也有一個人,看身影像是阿蘭卓瑪。
他輕輕走了過去,沙漠中靜得一絲聲響都沒有,連腳步聲也沒有。
他問:“你在這幹什麼呢?”
她說:“我看看這兒到底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藏獒是很靈性的生物,他不會無緣無故那樣的。”
那你發現什麼異樣沒有?葉子麟問。
她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她更低聲地說:“我猜藏獒的失態,是不是因為那隻貓?”
葉子麟點頭說,也有可能。總之我們以後要提防著一點。
第二天,他們把馬賣了,跟當地的牧民買了兩頭驢,還有十一匹駱駝,這是一筆不菲的價錢,不過對於衛徽跟瘋子喬治他們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藏獒追隨著偷獵者的氣息一直走向了大漠深處。越走葉子麟心中越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問衛徽:“你看這像不像是地圖上標的尋找鬼洞的道路?”
衛徽閉目回想了許久,說:“我也覺得極有可能就是。”
“我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說。
“什麼感覺?”他們四人一起闖過蠶叢墓,對他的那種感覺還是比較相信的。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