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襄丫頭還真是倒黴,每次開會都是在她十六歲的生日那天(我也覺得這個說法有些詭異)。
同一天,驛路上又跑著馬車。
馬車上載著四位乘客。
那名不普通的乘客正是區區在下。
趕著馬車的也是熟人,王伯。也不知道在我們在古墓的時間裡他一直呆在哪兒,王威又是怎樣和他保持聯絡的。身為新一代高手的我現在看起王伯來也發現他實際是一位身手不錯的高手。
說到王伯,又讓我想起了王威。
我已經後悔將繡花針做武器的訊息告訴了他。
自從他迷上繡花針後,他同時也迷上了裁剪。於是,我們就成了最偉大的小白鼠先生,——連長蘇的衣物都是他做的(我後來才知道長蘇早知道王威遭遇了什麼,所以才排除了他是太后派來的可能性)。對於我們的御用裁縫,我也適度地提出了一些西歐的衣飾改革意見,結果王威來了個英雄所見略同,還邀請我去他的閨房夜談。從此以後,我為了自己的舒服對衣服的意見和改造就成了大智島的特色,同時,我也遺憾地失去了一位師弟,多了一位師妹,王威已經開始著女裝了,——看來《葵花寶典》真是這世間的一大奇書啊,副作用還是相當明顯的。
接著說一下我和長蘇的幸福甜蜜生活。
由於古墓主動哦的小房客郭襄的測試的作用,我已經知道古墓的隔音效果並沒有理想中的好,所以我還是心照不宣的中規中矩,但晚上還是和她睡在一起的(這也花了我不小的代價,就是每天一個故事),反正王威也知道我這個太子是假的,我也不怕他大驚小怪。
有一天晚上,長蘇趴在我懷裡,問道,
“銳哥,你真的不想登上那個位置嗎?”
她所說的便是那個萬人敬仰的位置。
“我們現在幸福嗎?”我沒有正面回答她。
在我的努力下,我終於讓她相信了我比她大了,還好我惡補了一下天干地支的歷法。
“我不知道,——但是我並與厭惡這種生活。”長蘇溫柔地笑道。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