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物的嘴讓王薇堵住了,——老乞丐一生沒遇到過多少聰明的徒弟(估計聰明的人也混不成乞丐),現在有了這麼一個寶貝還不拍手相慶,撫額稱幸。但讓洪七公奇怪的是這位女娃兒明顯是陰柔內力,卻能使出屬於剛猛一路的降龍十八掌(我裝作對此問題沒有看見),估計是讓郭靖那傻小子鬧的,使得洪七公將這種奇怪歸納為聰明人的表現。
現在最閒的除了公孫綠萼以外就屬一燈大師了,——長蘇依然在昏迷中沒有醒過來,——我偶爾也向老和尚請教一下。一陽指是注重於執行路線的武功,如果我能找出一條能夠生生不息執行的真氣路線就賺了。但一燈大師顯然和王薇更談得來,最後居然談到了繡花針與一陽指地結合上,——昏死,難道這些傳說都要找傳人麼?不過還是流到了我們的肥田裡,我也不太往心裡去的竊笑不已。
過了一個星期,長蘇終於醒了過來。
握著她的柔荑,我關切地摟住她,本來準備好的萬語千言卻忘得一乾二淨,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你想摟到我到什麼時候?我可是傷員啊。”
到底還是長蘇先開口,儘管她口中拒絕,但眼中還是充滿了享受之色的。
我沒有理會那久違了的溫柔的熟悉的無師自通的需要無數形容詞也表達情緒的掐,反向一燈大師詢問道。
“大師,內子的身子可是康復了?”
也許是我所使用的稱謂太直接太突然太需要心理準備,我懷中的身子震顫了一下。果然如某人所料,某人一邊得意洋洋地想道,一邊把一隻得意的手伸了出去,會掐了那個柔軟的身體,然後屢試不爽屢玩不厭地大膽地盯著長蘇的眼睛。又是一個果然,本來準備瞪我一眼的長蘇發現了我溫度一百的眼神,臉瞬間被燒開了,紅紅的低下頭來避開我的視線,——所幸一燈大師又救了她一次。
“宋施主福人自有天相,身體已無大恙。”一燈大師有意無意地朝我們各看了一眼,,“但還是要注意調養的,年輕人的事情也容不得我們這些老頭子們管,但有些事還是不急於一時的。”
聽到南帝一副過來人的口氣,縱使老臉如牆,見識如海的我還是純潔的臉紅了一下的,而懷中的長蘇更是羞得紅色能滴了出來,將頭埋入我的懷中,又讓我暗爽了一把。
已經不是童男童女的狗男女自然明白這個曾經的皇帝在閃爍著什麼言辭。
“這個自然不必大師操心……呃,我們要去襄陽,不知道大師可否與我們同行?”
“我們三個老骨頭都不是愛湊熱鬧的人,襄陽之行我們是不去了。”
一燈大師果然回去找老頑童,還帶上了另外兩位,去化解他與瑛姑,周伯通還有裘千仞的恩怨。
我在心中祝福了一下他們此行的順利,又聽到一燈大師說道。
“老和尚一生沒什麼本事,就有著幾十年的功力,——老和尚無心之失造成了宋姑娘重傷,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賠禮了,只好在宋姑娘體內輸入了我五成的功力。”
一燈大師的話叫我們狠狠吃了一驚,內力是什麼,內力不是請客吃飯,內力對於武林人士來說,就是實力的不二法門……以上省略了一萬字的感嘆和吃驚。
“多謝大師對內子的厚愛。”沒想到老和尚如此慷慨,我真心地謝道。
“長蘇在此多謝大師。”
長蘇也知道省略的那一萬字說明的原因,瞭解到內力對於一個高手的重要性,雖然一燈大師說只有五成的功力,但他為了修補長蘇的經脈而付出的功力也會被長蘇逐漸吸收掉,所以長蘇拖著病體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對一燈大師深深地施了拜禮。
“想我一燈也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頭,不成氣候的弟子倒有幾個,不知宋姑娘可否叫老和尚一聲“師父”,——“五絕”的虛名中,我也算是最後一位有了女弟子的了。”
“師父。”大概是想到南海神尼也是出家人,長蘇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看來應該好好教育一下她熟悉下江湖規矩了,免得以後再出現這種不地道的拜師,——實際上長蘇也只是簡單地叫了一聲“師父”,什麼禮節都沒有行。
“蘇俠士是不是當心神尼這邊不好說話?”一燈大師注意到我的表情,但卻誤解了我的意思。
“大師嚴重了,長蘇實際上不是我大智島的人,不過是為了方便而在一路上以師兄妹稱呼的。”
接著我又繪聲繪色地編造了一個英雄救美,美女配英雄的經典橋段,又解釋了一下剛才表情怪異的原因,——長蘇並不是江湖人士,不太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