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陸無雙,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地說道。
“銳哥,陸師妹也在裡面。”
聽者有意的公孫綠萼聽到了綾波的話,自然以為耶律齊這批人正如朱九川所言是大智島的人,而王薇和長蘇也有點惟恐天下不亂的氣質,居然示意我不要出去,——正好被投中那惡趣味懷抱的某人也懶得編排理由了,心安理得懷著雷打下來劈不到自己的心態看著兩組人馬。
“這位小妹妹,做事講究先來後到,既然我們先訂下來了,所以還請你們幾位另找一家吧。”朱九川對著一位白衣姑娘說道。
“我們明明是同時到達的,哪裡來的先到後到之說?”那名白衣少女甜甜一笑,就博得了某人無數好感,看起來這方人的素質比花公雞那幫人好多了。
“雖說我的朋友和你們同時到達的,但是在下卻是先行過來了,訂下了包廂。”朱九川見少女長得可愛,也笑著對她解釋道。
“我們也派東西過來的。”白衣少女一臉調皮,指著一張桌子上的蒼蠅說道,“它是我們家養的大象。”
說完了少女還用好聽的調兒唸叨了幾聲“大象大象”(覺得熟悉和寒冷的人可以先出去適應一下再回來),那隻蒼蠅也倒配合,在空中悠悠地飛了大半個圈,又落在先前的位置上。
儘管此句玩笑話是從一名天真無邪的少女口中說出,但朱九川還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以看出客棧中其他人也已經是強忍著笑意了,此時他卻也不好發作。
“這位姑娘的嘴皮好生厲害,那麼包廂我們不要了,朱先生,我們再去另外一家吧。”耶律齊求穩持重,對於能起爭執的事情能推就推,能躲就躲,沒必要惹不必要的麻煩。
“那麼謝謝這位大哥哥了。”倚小賣小的小丫頭又是甜甜一笑,算是道謝了。
如果耶律齊一行出了客棧,這場戲就不了了之了,但偏偏有人在他們離開之前來了一句。
“朱賢弟,怕你嘴中的大智島的朋友也不過徒有虛名罷了。”
這句話自然是惡眼龍白九川所說。終於抓住了向對方撒氣的機會的機會了。
“你們便是大智島的?”
那名白衣少年終於開口了,向著耶律齊問道。這一路上他們不知道被多少次問及到是否是從大智島來的這個摸不清頭腦的問題,到後來自然也是好奇加疑問了。以他看來,面前這夥人的武功不是一路的,武功雖說不錯,但也沒有像那些江湖人說的那般神乎其技,——也許,江湖便真的如此小吧,少年以一個自負的微笑結束了他外張的思維。
“正是。”從耶律齊的臉色來看,他難免有些硬著頭皮。
這個主意是陸無雙出的。同白衣少年那夥人一樣,他們也受到了江湖好奇人士的打擾,一時調皮心起的陸無雙也就承認了是自己是從大智島來的,——聽她說她和大智島的人也算熟悉,冒充一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一路來大智島的名號也幫了不少忙,像這個通臂猿朱九川的熱心人還是蠻多的。
“那麼不知兄臺和諸位姐姐是否賞在下的臉面,去在下的包廂中聚上一聚?”小白衣一副人小鬼大的彆扭口氣。
“這位小弟弟倒也有趣,那麼我們可就不假客氣了。”陸無雙也真不客氣,居然跑過去捏那個剛才說話的小姑娘的臉,“這位小妹妹叫什麼啊,伊長得好可愛啊。”
那位小丫頭被捏了兩下,似乎有些不太情願,於是向後一退,逃脫了那雙魔手。
“我叫做梅劍,這位是我們家主人。”
“在下虛空子,還不知這位姐姐怎麼稱呼呢?”白衣少年自我介紹道。
那位白衣少年原以為陸無雙會回答自己的,但是陸無雙顯然對於梅劍的小臉更感興趣,讓他落了一個沒有理會的尷尬,有伸手靠向小姑娘。小姑娘做好了逃避到底的打算,又是向後一退,陸無雙也就向前邁了一步,——就這樣一退一進,兩人居然開始了貓逐老鼠般的嬉戲。陸無雙仗著古墓派的輕功了得,幾下就追到了小姑娘,但是小丫頭似乎也有一套提高速度的步法,幾下閃避騰挪,居然又逃開了。一時之間,兩人在客棧中並不寬裕的空間內四處亂竄,一追一逐也倒好看。
綾波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地說道。
“那個小姑娘用的是我們剛學的那套步法。”
我留意了梅劍步法的細節,果然有著凌波微步的特點,但是從整體上來看已經完全不同了,還是我的綾波細心。
有了凌波微步,有了梅劍,又加上那名少年姓虛弱不虛心的虛,我已經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