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頭戴明珠抹額,端得是一個尊貴非凡,氣度昂然。
他從容地步入廳中,手邊牽著的是阿宴。
此時的阿宴,早已不是昔日那個在敬國公府中動輒被教訓的庶房裡長出的姑娘。
她梳著雙刀髻,雙髻峨峨入雲,頭戴六尾風釵,風釵華貴精美,意態從容,就這麼被容王挽在手心,款款行來,猶如踏在水上般,柔情綽態,嫵媚纖弱。
她不失小家碧玉的嬌媚和清麗,卻也已經隱隱有了幾分皇家王妃的優雅閒適,從容愜意。
新晉的凝妃,看到此情此景,將指甲幾乎掐到了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