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除了這一句對不起，她還能說什麼呢。。。
她現在，已經累了。。。
也不願意，再去接受任何人。。。
在那段傷痛沒有走出來之前，她也沒有辦法接受別人。
即便是她有新的考慮物件，也不會是段恆玉。
段恆玉沒有出聲。。。
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半晌，他才輕輕說道，“一定要走嗎？”
季末離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是。”
“好。。。”
他看著她，輕輕的笑道，“本王讓你走。。。”
“但是，本王不會休了你。。。”
“不管你走到哪裡，你這一輩子，都是本王的王妃。。。”
季末離手中早就有了休書，所以，便無所謂的笑了笑，起身看著他說道，“隨便吧。。。”
段恆玉見她去意已決，心中只覺得一陣陣針刺一般的疼痛。
不算很痛。。。
可是，卻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心口上扎著。。。
一針又一針，都是對著他心口上最柔軟的地方。。。
那種尖銳的疼痛，他已經多久不曾體會過了？
他段恆玉，此生便是註定了要孤獨終老嗎？
他所愛的女子，註定都要離她而去嗎？
如果。。。早知道他現在會喜歡上她。。。。
王妃非善類：迫嫁妖孽殿下 第1308章：沒有那麼多如果
那麼，他當初，又怎麼會那樣對她？
這一切，都是老天爺的捉弄。。。
十年前，他愛著宮傾妃。。。
十年後，宮傾妃復活了。
他卻沒有了當初那份心動。
除了有些痴迷她絕美的面容之外，宮傾妃於他，還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同的。。。
就算是她沒有絕世的美麗，卻已經闖入他心裡很深的一個位置了。
他怎麼會直到現在才覺得她是這麼的吸引著自己呢？
其實，早在新婚夜那晚，他便已經覺得她不同了吧。
那晚上，本來他以為她肯定會傷心落淚，或者是大吵大鬧的。。。
可她居然帶著人打斷了他的好事。。。
當初，在賭場的時候，他雖然沒有認出她來，卻也覺得她有一分別致的美麗。
後來又得知，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蒙面女子，竟然就是她。
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覺得她不同了吧。
只是，當時的他，並沒有察覺到這意味著什麼。
“我走了。。。”
見段恆玉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季末離站起身跟他告別了一下，便轉身要離去。。。
“等一下。。。”
段恆玉抓住了她一隻手。。。
“如果，你沒有愛上他的話，如果本王當初不是那樣對你的話，你。。。會不會有可能喜歡上本王。。。”
季末離一怔。。。
這樣的話，也聽陸少離說過。。。
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出聲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可能當作沒有發生。。。”
“所以，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事實上，如果，她沒有愛上夜凰。。。
如果。。段恆玉不是那麼風流花心。。。
一切，皆有可能。
王妃非善類：迫嫁妖孽殿下 第1309章：不是還有宮小姐嗎？
畢竟，除開他的風流之外，他也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
段恆玉眼神黯然無比。。。
他緩緩的鬆開了手。。。
薄薄的唇掀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是啊，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不可能當作沒有發生過。。。”
季末離有些驚訝她都要走了，他竟然還不問自己宮傾妃究竟在哪兒。。。
他是。。。真的不喜歡那個宮傾妃吧。
身體一樣，靈魂卻不一樣。。。
這又有什麼意思呢。。。
段恆玉和夙月都已經看清楚了這一點。。。
夜凰呢。。。
他會不會後悔，她已經沒有興趣去知道了。
此後，她季末離，要開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