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懿淨只想出門,發洩發洩情緒,將那些煩悶的像是丟垃圾一樣的丟掉,她現在懷孕雖然身形上沒什麼變化,但容易感覺到累,特別是腰很容易就酸。
因為逛街的時候稍稍停留的時間長了一些,她給家裡人買禮物,自然不能進了店裡就買,要看看樣式要看看會不會是自己爺爺奶奶所喜歡的型別,買鞋子的話,還會上腳去感覺一下,她奶奶這把年紀,不求鞋子的外觀,只求舒適度。
在裡面待的時間太長,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也是覺得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報紙登出來的東西就是,疑似因為她懷的是一個女孩兒,所以婆家不是很高興。
懿淨就討厭這些。
看了覺得很無語,現在只要她出點動靜,那些人就會不停的製造新聞出來,都不是正面的,有些她都不清楚的事情,外人竟然知道。
也算是神奇了。
陸懿淨後天回去,席奶奶看著鏡子裡的人,她整理整理自己的頭髮,身後的髮型師微微的放低身體高度,在鏡子裡對著她笑。
“覺得好像年輕了。”
髮型師誇席奶奶,說她原本就長得不老,像是她這樣有氣質的老人家很少見的。
“你們做這行的,都會灌人*湯。”
其實她是突然覺得不安全,懿淨回去了,那她每天進進出出的,沒人護著她,自己不放心。
席奶奶從位置上起身,手搭在傭人的手背上,她要出去參加一個老朋友的生日。
司機為席奶奶開著車門,老太太坐了進去,傭人上車,幾乎席奶奶走到哪裡,她都會陪到哪裡,她是傭人她也算是席奶奶的生活助理了,司機為老太太帶上車門,傭人看著老太太好像一臉憂心。
“這是怎麼了?”
席奶奶道:“你說我攔住了她,是不是就顯得我有些不近人情呢?”
傭人笑意溫柔:“其實在哪裡都是一樣的讀書。”
席奶奶沒有說的是,她心裡覺得很不安穩,陸懿淨身上發生過兩件很蹊蹺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查出來,放在自己的眼前,每天有人跟著,至少她可以放心一點。
這事兒還是要和小烈商量,怕就怕小烈太順著他老婆了。
懿淨不喜歡這裡,她倒是能理解,從懿淨懷孕開始,市面上已經不知道流傳多少個版本了,這還是公佈了性別之後,如果沒有公佈的話,猜測就更加多了。席奶奶開誠佈公的和陸懿淨談,說是談其實也是閒話家常,懿淨唸書這一定就是沒錯的,她繼續念下去呢,也是錦上添花的事情,老太太不逼迫她,但實在是因為她的身份擺在這裡,待在這一邊他們可以照顧,每天出門都有保鏢跟著,說句不好聽的話,真的出事情了求助有門,國外的話到底有些鞭長莫及,如果陸懿淨堅持要回去,那麼她還是支援的。
家裡是很民主的,特別她現在懷孕,身體可能出現的狀況,老太太是一條一條的擺出來講明白,然後談話還是在席東烈作陪的情況下進行的,這件事情和他們相干,自然需要席東烈也有知情權,說是說了,她的擔心也有都講出來,至於他們夫妻到底是怎麼想的,席奶奶沒要求馬上必須有答案,小烈和懿淨方面當時也沒有給出來答覆。
餘先生的葬禮已經舉辦過了,可惜到現在警察那邊還沒有給出來答案,兇手沒有捉到,外界的人一直在關注這個事情,警察局內部也是壓力重重,懷疑物件有幾個,正在全力稽查當中,可查明真相需要時間。
餘太太才從外面回來,身上衣服的顏色都是偏深沉的,唯一的亮點就是她佩戴的一套珍珠首飾。
餘太太坐到沙發上,傭人將拖鞋給她擺在眼前,她沒有馬上換,因為身體不適。
“我覺得頭有點暈。”
傭人說:“是不是暈車了?”
餘太太說自己也不清楚,她想上樓去休息休息,換了拖鞋慢慢走回房間的,睡覺其實也睡不好,家裡莫名其妙的死人了,到現在還沒有給她一個結論,反而警察一直在確認她和餘露當天的行蹤,想起來餘太太就內心翻滾著。
這些人腦子都是泥做的嗎?
進了房間,那種頭暈的感覺更加強烈,她快速走到自己的梳妝檯前,然後從裡面取出來一個藥瓶,一下子用力過猛,多倒出來幾顆,吃了三顆剩餘的放回去。
然後就休息了。
餘露坐在椅子上。
“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護士有些發愣,不用她了?
她和餘家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