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席東烈問秘書要的膠水,中間的支撐找的是那種細細的鐵絲,秘書手裡這些東西都有,雖然不清楚她是用來做什麼的。
就在頂樓,自己盤著腿坐在地上。
如果任意一個文榮集團的員工上頂樓看看現在他的這幅姿態,估計也會醉了。
好不容易給糊好了,也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拿著筆想要在上面寫兩個字,他放這個東西不是為了自己,結果那個鋼筆的尖太尖了,一下子就把紙給扎破了。
“哎……”
從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弄了老半天,開始手腳也不是特利索,挺辛苦的,結果就這樣的報廢了。
重新開始埋頭苦幹。
那個鋼筆真是害得他重新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看看自己手裡的筆,無語的搖著頭,真的不能在重新做了,太浪費時間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了,不然哪裡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做這個?
一邊搖著頭一邊覺得自己就是神經病。
擠出來一點鋼筆水,他的這支鋼筆是老款,很多年前宋洋送給他的,用著很順手,就一直沒換,東西不壞,他基本也不會扔掉。
手指在那個白紙頁面上歪歪扭扭的寫著,贏?
贏怎麼寫來的?
提筆忘字啊。
覺得自己似乎寫不出來這個贏,那就改一個吧。
勝!
千辛萬苦的把這個字寫了出來,拿著火去點中心的燃點。
不知道會飄像何方。
如何自己是孔明就好了,這樣求什麼都好求。
看著那個所謂的自制孔明燈飛走,對著天空笑了笑。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變成這樣了,這不是迷信嗎?
對著天空擺擺手。
上中市的電視臺已經登門了,和陸爺爺陸奶奶溝透過,因為這是市裡面的大事情,小區和住宅是肯定不會給曝光的,但是這兩張臉,恐怕是肯定有人認得。
當時上門的人是那個製作中心的副主任,她現在只是個副的,是個女的,來到家裡帶的水果,話說的特別的好聽,人家不是胡亂的誇,而是誇之前進行過準備工作,就算是擋著陸懿淨她也敢講,人家是做什麼的,之前就有過一次接觸。
這是我們上中的人才,全市的人都在為她高興,希望她最後能堅持到最頂點。
陸懿淨在備戰。
嚴肅這兩天是嗓子有點起來了,但不至於影響說話。
真的到了這一天,所有人心都是懸著的。
你關心這個孩子,你就會害怕這一天的到來,沒來的時候,覺得趕快來吧,快點打完就完了,真的來臨了,你又擔心三又擔心四的,如果狀態不好,如果場上發揮不好怎麼辦?
趙秀華就是其中的代表。
陸懿淨能不能走到最後,這似乎還有另外一層的意義,這一層意義就是嚴肅能不能延續他的準確。
他帶出了一個奧運會,大滿貫冠軍鄭敏,現在呢,繼鄭敏以後,陸懿淨能不能接替鄭敏的班?
而且倒黴的是,陸懿淨的對手是侯宇。
今年侯宇也是打的不錯,不然也不會進入到最後的比賽和陸懿淨一戰。
儘管場次上來說,陸懿淨獲勝的次數多,但輸的次數也不少呀,萬一今天點子背呢?
趙秀華這一整天心就是提在嗓子眼的。
晚上到了時間比賽,她沒坐在家裡看比賽,而是帶著嚴肅去逛商場了,說是給嚴妍買些穿的衣服。
小孩子了,怎麼都需要幾件新的衣服,家裡的條件允許的話,她還是願意稍微寵一下孩子的。
嚴妍就有點不願意。
和自己媽嘰歪。
“馬上就要比賽了。”
看看結果的呀,不坐在電視機前,怎麼看結果?
衣服哪一天買不能買?
趙秀華對女兒講了實話。
“我今天眼皮一直跳,我怕比賽結果不好,你陪著媽出去,別在家裡看。”
嚴妍嘆口氣,很想用手撐頭,這到底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也不是你上場比賽,結果你還緊張成了這樣?
懿淨姐要是成了冠軍的話,她以後走路都帶風了。
現在嚴妍就覺得自己所得到的比別人多,陸懿淨對她就像是親妹妹一樣,雖然有時候也恨她霸佔自己爸爸的時間比較多,但是你們都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她對我就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