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練練。”
陳肇對著陸懿淨一點表情都沒,他屬於慢熱型,對著陌生的人短時間裡熟不起來,不像是文新,和誰三秒都能打成一片。
“你是馬指帶的?”
陸懿淨搖頭:“是嚴指。”
文新隨即笑了出來,點點頭:“嚴指挺好的,就是有點嚴肅了,和他的名字一樣,你就自己一個人?”
想來也是,這麼大點的孩子不可能被放出去,未來幾年都是這樣的生活,文新都為她投了同情的一票,這簡直就彷彿是生活在動物園一樣,只能讓別的人來圍觀。
二隊的。
“閒著沒事兒,就看看我和你大師兄打球被,你陳肇師兄可是國青隊的。”文新沒有挑明,陳肇在隊裡現在是最為被保護的重點之一,技術水平一定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多看看總是沒錯的,再說平時你想看還不一定能看得到呢,多好的機會。
今天這是沒人,恰巧你小丫頭又碰上了。
陸懿淨為兩個師兄擦著球檯,這樣的活她不來做,難不成讓師兄做?
文新挑著眉頭,這小師妹太上道了,這孩子首先眼力見不錯,孺子可教是也。
陳肇倒是沒講什麼話,靜靜的看著那個孩子為他們擦著球檯,他以前也有來訓練館的時候裡面有人,普遍看見他要練球就自動消失了。
能進國青的選手,實力技術肯定差不了,這點陸懿淨心裡已經有了預想,但心裡想和雙眼所看見那是兩種感覺,帶來的衝擊也是大為不同,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隻手牢牢的攥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