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於是我對老陳說道:“陳大叔,你剛才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沒錯,我可以找鬼來對付這些悍匪的鬼魂,以鬼治鬼!這件事就交給我的搭檔處理吧,一有訊息,他會馬上通知你。”
“他靠譜嗎?”老陳表示非常懷疑賤男的能力。
我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很靠譜。先這樣吧,我們把鬼帶走了,然後我會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搭檔,讓他和你聯絡,我明天要出個遠門,現在得回家收拾一下。”
和老陳道了別,我拉著賤男走了出去,賤男還戀戀不捨,表示他和外國友人一見如故,還沒交流夠呢,我將賤男拽出了法醫鑑定中心,一邊走一邊說道:“劍南啊,給你個任務,你回覆印店去,讓夫妻鬼想辦法審問悍匪,務必要問出悍匪背後的組織!一有什麼新的情報,你馬上電話通知陳警官。”然後我將老陳的電話號碼給了賤男。
之後我和賤男分開了,他回覆印店,我直接回家。
晚上,小靈姐親自下廚,做了我最愛吃的糖醋魚,做的是色香味俱全,據老媽說,她練習了很久才學會的,我感動的無以復加,徐家的大小姐肯親自下廚為我燒菜,估計這種待遇就連徐家主都沒享受過。
我可以想象,以後和小靈姐在的生活一定會幸福美滿。
她秀外慧中,心地善良,對於我拿錢做善事毫不反對,而且還很支援,對我關愛有加,再加上她跟老爹老媽的關係也很好,其實我們早就像一家人一樣了。
我也成功的加入了幻雨閣,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下,在幻雨閣混出個樣子,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徐家提親了!
把小靈姐送回住處,和她溫存了一會兒,一杯茶喝完,我走到門口,一邊穿鞋一邊說道:“小靈姐,明天我要去張家一趟,有點事要辦,可能要兩三天才能回來,不要太想我哦。”
她像妻子一樣幫我整理好上衣,叮囑道:“嗯,注意安全。”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走了,記得把門鎖好。”
……
第二天。
和上次一樣,一大早就有人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直升機已經安排好了,停在張氏藥業。
我馬上趕了過去,坐了幾小時直升機,終於到了張家。
在直升機上,我又流了一次鼻血,染紅了衣服,下了飛機,張子軒正在不遠處等我,見我身上有血,凝重地問道:“鼻血?”
“嗯。”我點了點頭。
“去我的別墅,我仔細給你檢查一下。”
我和張子軒一邊向他別墅的方向走,張子軒一邊說道:“小龍兄弟,我早就警告過你,那一招不能再用的,你每用一次,對你肺部的負荷都很大。”
我苦笑了一下:“張兄你有所不知,我這也是被逼無奈。”
又走了幾步,張子軒問道:“小龍兄弟,幻雨閣內門也有醫術高手吧?”
我含糊地說道:“我和他們關係不太好,而且最信得過的,還是張兄你啊,所以這次才又來打擾……”
和張子軒走回別墅,坐在沙發上,張子軒將手搭在我的手腕上,為我把脈。
把了三分鐘脈,張子軒眉頭連皺,時間每過一秒,我的擔心就更重一分。終於,張子軒說話了:“小龍兄弟,你口唇和指甲呈現青紫色,呼吸也有些急促,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看樣子你不止用了一次那個絕招吧?你最近有沒有覺得經常頭暈眼花,呼吸急促,流冷汗,情緒躁動?”
“有,全都有,而且還經常流鼻血,每次都流很多。”我急切地問道:“張兄,我的病到底怎麼樣?”
張子軒搖搖頭說道:“你肺功能衰竭,但跟普通的肺功能衰竭患者不同,因為你這是硬被真氣憋出來的,說句難聽的,你的壽命最多還有兩年。如果你再用那招,必定當場暴斃!”
兩年……
怎麼會這樣的?風念可的師傅不是說最多還有三年嗎?也對……最多還有三年,也就是說三年之內必死。為什麼會是這種結果?!我用少商劍氣,只是想出來給父母報個平安的!我平時做了那麼多善事,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
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一時間坐在那裡,六神無主。
張子軒輕嘆口氣說道:“小龍兄弟,這就叫生死有命,希望你不要自暴自棄,以你現在的情況,每天都要流失很多鼻血,所以你要多吃肉蛋奶,大棗,人參,阿膠,當歸……”
張子軒見我渾渾噩噩,想要留我在張家多住幾日,但卻被我拒絕了,我只坐了半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