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時候,逸雪已經鬆開她,深邃的眸,定在她委屈的小臉上:“估計再過一會兒,秦卓君就飛來了。”
“咳……”裝醉的她,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些什麼。
“我珍藏的紅酒,味道怎麼樣?”他輕輕巧巧把話題移到晚上的酒,似笑非笑地凝著她,“真醉了。”
如涵非常配合地打了酒嗝,眸子蒙朧:“再來一瓶!”
她演得還真像,挺可愛的……他揉揉她散落的髮絲,凝著她微微酡紅的小臉:“再來一瓶白酒?紅酒?還是可樂?”
如涵的臉瞬間通紅。有那麼剎那,她覺得逸雪有察覺她喝的不是紅酒,而是永遠不會醉的可樂。
“愛情像酒。”逸雪收回胳膊,雙手墊著後腦勺,似笑非笑地凝著如涵。
如涵一愕——逸雪這樣矜貴的男人。也會開口談愛情麼?
她現在不想談呵……
“好睏。”如涵眯上眸子,醒眼惺鬆的模樣,拒絕談這個話題。和趙剛的愛情,似乎遠了,可傷口還在。
眯著眼睛,逸雪凝視著她慵懶裝睡的小模樣,心頭奇異地生起異樣的情愫。這個拼命把頭縮排龜殼的小女人。一定不知道。受情傷的人,隨處可見。
但他的唇,慢慢彎了起來——她裝醉。他不是正好為所欲為麼?
悄然躺下,他的指尖捏上她的酒窩,淡淡笑了:“紅酒讓人浪漫,白酒讓人瘋狂。但是好酒也不能多喝。喝多了會受傷,有人喝傷後不再喝酒。愛情也一樣。受傷之後再愛就難了。但是,這樣一來,豈不便宜了傷人的人。”
他的聲音輕輕的,在夜空裡帶著絲絲涼意。卻十分中聽。不知為什麼,卻打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如涵慢慢轉過身來。
有一瞬間,她忽然想知道。這個淡定的逸雪,臉上會不會也有情傷的痕跡。
但她的眸子剛剛要睜開。只覺背上印下大掌,然後一個用力,她整個身子,被勾進他心口位置,和他溫和的低喃:“睡吧!”
明明理智,如涵卻只覺眸子一熱,淚珠不由自主傾瀉。她驀地緊緊摟住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鹹鹹的淚珠,潤溼了他平滑有力的肌膚。在這瞬間,她忘了憂傷、忘了痛苦,只覺得終於抓著了一條穩穩的船,承載著她的沉重,上了岸。
逸雪溫和的目光,圈巡著她頭頂烏黑的髮絲。感受著她憤怒的輕顫,默然不語。
他遇上了最難以攻克心房的女人……
不知睡了多久,如涵模模糊糊地睜開眸子,濛濛朧朧地看著面前白皙的肌膚。
“啊——”她發出聲尖叫,然後拼命爬起來。
她哭累了,就那樣睡了。現在才發現,她原來睡在他臂彎裡。她的唇正對著他胸側,緊緊貼著。自己一隻腿越了界,正擱在他腹間。
“別動!”他聲音沙啞著,雙臂緊緊箍著她纖細的身子,不許她移動一分一毫。
如涵結巴得厲害,壓根沒辦法不動。他身體僵硬,特別某個地方,幾乎撞中她的肚子,讓她想忽略也不行。
他低低嘆息:“我如果是急色/鬼,你防也沒用。如果不想那個,就別動!”
“……嗯。”如涵果然乖乖地不敢再動。她看著他,感受著他的體溫。
他艱難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們的新婚夜,我要你加倍補償我……”
十分鐘後,逸雪一身慢慢舒緩,這才鬆開她,如涵得空跳下g,兩人換好衣服,便一起出門了。如涵的身材比例堪稱黃金,裙襬半遮著修長的腿,若隱若現,美麗、神秘,總是不知不覺就凝住人的目光。
逸雪明明在開車,可視線總是不知不覺落在她的腿上。……
他坦率而欣賞的目光讓如涵渾身不自在,可那眸裡偏偏沒有猥瑣的意味,讓如涵說不出抗議的話,卻又不好意思。只得努力拉扯著裙襬,使勁兒遮向膝蓋以下。
“涵涵,晚上想吃什麼?”逸雪的目光掃過她緊抿的唇——這麼矜持的小女人,到底以前是怎麼談戀愛的……
“隨便吧。”如涵瞄著他,“幹嘛總看著人家。”
逸雪挑眉:“你如果沒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如涵憋得滿臉通紅。這男人!看上去溫文儒雅,有時候說話還真氣人。
逸雪淡淡一笑:“涵涵,我上得廳堂,你下得廚房。我是君子,你也挺淑女。所以,我們很合適!”
“我……”如涵驚呼。這男男人吃錯藥了不成,怎麼突然這麼直白?
逸雪眸間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