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涵小姐那麼漂亮又有氣質,難怪你難以忘懷!”
金髮男子嘴角輕勾,藍眸裡浮起一絲興味和驚豔,他一向喜歡美的事物,美女更是他所愛,憑他閱歷美女無數,在他眼裡,這個叫沈如涵的女人絕對正點。
賀雲飛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定定地盯著走出公司大樓的如涵看了幾秒,突然起身,丟下一句“戴維,你等我一下!”
話音未落,人已然離了座,朝著門口方向小跑而去。
戴維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看了眼賀雲飛離去的方向,又轉頭看向窗外……有好戲看了!
“如涵,等一下!”
見如涵坐進計程車,賀雲飛顧不得急馳的車輛便衝向馬路對面,急切的聲音混著尖銳的喇叭聲鑽進如涵耳裡,她眉心微微一蹙,抬眼,看見一道白色身影從一輛車後跑過來。
“如涵,我們聊聊好嗎?”
如涵只是微怔間,賀雲飛已撲到計程車前,氣息不穩地雙手按在車租車頂上,垂眸,目光灼熱地凝視著車內的她,話音未落,又伸手拉開車門。
“我有事,改天吧!”
如涵的冷漠好似一盆涼水給他當頭澆下,賀雲飛俊臉僵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似乎覺得她生自己的氣是應該的,便又開口道:
“如涵,我知道你還怪我,你聽我解……”
賀雲飛的話突然卡住,半張著嘴,不可置信的盯著車內的如涵。
準確的說,是盯著她的脖子下沒有遮蓋嚴實,若隱若現的吻痕。
前一秒才被冷水澆滅了欣喜,接著又當頭一棒,他都懵了,大腦有幾秒空白,眼裡的情緒被嫉妒和惱怒替代,那張俊美的五官轉為青色,彎腰,伸手就往如涵脖子上抓去:
“如涵,你出來!”
“賀雲飛,你發什麼瘋呢?”
如涵一怔,他大手襲來時,她本能的身子往後一避,他的手僵在車廂裡,臉上怒意更甚,像是抓到妻子偷/情的丈夫,凌厲質問:
“你還問我發什麼瘋,你這脖子上的吻痕是哪裡來的,你出來給我說清楚。”
如涵眸色清冷地看著發飆的傅子鋒,心裡劃過一絲冷笑,他真是可笑到了極致:
“賀雲飛,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沒資格過問我的事,師傅,開車!”
“如涵,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哪裡也不許去。”
賀雲飛怒喝一聲,直接坐進計程車,粗魯的伸手去抓如涵的手腕,這一次,她沒來得及閃開被他抓了個正著,他另一隻手抓向她脖子上的絲巾,惱怒地質問:
“你和姓辰的上過chuang了是不是?你怎麼可以……”
“我為什麼不可以,賀雲飛,你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私事吧!”
如涵氣得小臉微白,氣憤的抽出被他抓著的手,冷聲道:
“你要發瘋到別處去瘋,我有事,沒空奉陪。”
堂堂的樂天娛樂的總裁居然像個無賴一樣不講理,如涵真是無語極了,她以前只以為他被慣壞了,有著所有富家子弟都有的自負,自私,卻沒想到,還如此無恥!
賀雲飛的理智早在看見她脖子上吻痕的那一刻便蕩然無存了,他此刻心裡充滿了不甘、嫉妒、連呼吸都覺得難受。
她不僅優雅漂亮,看起來還被滋潤得不錯,他無法接受自己最喜歡的最美好的東西就這樣被別的男人奪去了。
如何能甘心!
搶走她的還不是別的男人,是找人教訓過他的辰逸雪!
“兩位,還走嗎?”
計程車師傅有些不耐煩的問,賀雲飛正惱怒,想也不想便吼道:
“不走!”
“賀雲飛,你別這麼幼稚行嗎?”
如涵煩燥的皺眉,若是再這樣和他拉扯下去,她也不用做什麼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努力讓自己以平靜的語氣說:
“不管你承認與否,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也不像你那麼閒,沒有時間來浪費。”
賀雲飛臉色變了幾變,抓著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放開,許是她平靜的語氣讓他也冷靜了一分,語氣冷硬中滲著一絲不自在的愧疚:
“如涵,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曾經對你用強,可是,我以後一定不會那樣了!”
“我沒有怪你,真的真的沒有,你要我怎麼說才會懂,我現在忙得連怨你怪你的精力都沒有,對我而言,你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此而已。”
賀雲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