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樣的如涵,她在嘲弄他以權壓人獲取她的感情和好感,就算這是事實又如何?“寶貝兒,從一開始,你就擺正了自己的角度,只是不肯正視我給你的位置,你說這究竟是怨我,還是怪你自己太笨呢?”
“你在強人所難!”
“強人所難?”賀雲飛依舊側臥著,他挑起一縷髮絲纏繞在指間“真是天真的女人,你見過哪個男人強人所難是像我這樣對你的?”
如涵聞言氣結,她瞅了瞅自己手臂上兩個紅點,雖然賀雲飛從未真正強迫過她什麼,但是惹惱他的下場就是被丟進男人堆兒裡,這比強迫還可怕。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賀雲飛眼中冷光乍現。似乎又想起如涵和逸雪在一起跳舞的畫面,他瞥了一眼滿臉控訴的清麗小女人,手掌一攬,懷中嬌軀頓時渾身僵硬。口中發出了祈求:“不要”
“呵呵。”輕笑溢位邪魅上揚的唇畔,賀雲飛咬著她圓潤的耳垂:“不要這個字眼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太過脆弱,如涵,人生從來沒有公平可言,我給你這個位置,不是詢問你願不願意,而是通知。”
輕柔的吻沿著耳廓一路蜿蜒,如涵害怕的輕顫身子,直到感覺賀雲飛的吻停留在心臟的位置,她瞠目看向慵懶邪肆的男人。賀雲飛一字一頓道:“誘人的胴/體,嫵媚動人的容顏,對我來說都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如涵,就當你倒黴吧,我賀雲飛還真就想強迫一下你。給你一個最耀眼的身份。”
掌下心跳在急劇加快,如涵眉眼因他聲線的嚴肅而黯然。似察覺如涵太過緊繃,賀雲飛轉瞬溫柔摟著她在懷裡,揉著她的秀髮:“驚慌了一晚,閉上眼再睡一覺。”
褪去深沉的賀雲飛是個溫柔的男人,他的胸膛很溫暖,莫名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然而想到今天的遭遇她抵了抵賀雲飛的胸口“我睡不著。”
“為什麼?”他低沉的問,如同誘哄撒嬌的女友。
“我怕你。”如涵又是低低說了一句實話。
“那是你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情。”所以他才會給她一點懲罰。
如涵咬了咬唇,枕著他寬厚的肩膀,心想他的氣應該消了,不由詢問道:“我求你。讓我回家”
“我懶得再開車送你。”不等她說完賀雲飛就聲音懶怠的打斷了,隨後他啄了一下她紅腫的唇“別再虐待你的嘴了,我又沒打算和你發生點什麼,你亂緊張什麼?”
如涵一愣。一雙美眸溢滿困惑,她十分費解看向男人睏倦閉上了雙眼。
這就完了?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若說他氣惱自己和逸雪在一起,那麼一個男人吃醋以後通常不是佔有自己喜歡的女人嗎?
為什麼他的反應都是跟別人相反的?
不知過了多久,看賀雲飛真君子般沒有過分的動作,如涵算是放下了心,然而感覺腰間有硬物抵著一顆落地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悄然動了動,身邊男人不悅的聲音傳來:“乖一點,如果你想成為我的女人的話,隨便你亂動。”
如涵聽言當下不敢亂動,只是滿心狐疑賀雲飛奇怪的反應,滿腦子都在想他是個怎樣的人,然而她卻不知自己的唇角微微上翹,恰巧被裝睡的男人捕捉個全面。
在殘留藥物的作用下,睏意來襲,如涵漸漸抵抗不住睡神的召喚,閉上了一雙美眸進入夢鄉。
這時,男人忽然睜開冷睿的黑眸,見她滿臉疲憊之色,動作很輕的走下chuang往浴室走,而一直不明白賀雲飛做法的如涵,卻不知賀雲飛不是不想佔有她,而是在等她的心甘情願,在等她的心裡烙印下他的一切,到那時再採擷她的一切,包括那顆尚未染上情絲的心。
睡夢中的如涵不知,秦家別墅已經亂作一團。
“夫人,都怪我,眼看著小姐被帶走,追也追不上”老王低著頭,滿臉愧色。
“不怪你,都怪我,明明知道賀雲飛惦記著涵兒,還放她出去。”如涵媽媽流著淚,想到女兒可能會遭遇的事情,心都要碎了。
“沈阿姨,雖然老王沒看清楚,但我可以確定,帶走涵涵的,一定是賀雲飛。你們放心,我已經派人到賀雲飛可能去的地方去找了。用不了多久,一定能找到涵涵。”
聽了逸雪的話,如涵媽媽和沈梅踏實了許多。
勸慰過兩位長輩,逸雪便推門出去了,他已經派人打聽到賀雲飛家的地址,他要親自闖一闖,他有種預感,如涵就在那裡
賀雲飛別墅,房間響起門鈴聲“您好,先生,請問需要打掃房間嗎?”
賀雲飛皺了皺眉,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