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層出不窮。壞男人最大的特點是偽裝;壞男人最大的無情是背叛。偽裝,讓女人看不清〖真〗實的面目;背叛,卻無情摧殘一顆脆弱的心。柔情似水的女人,在情感的漩渦裡無力的掙扎著,壞男人無情的背叛,就像是活生生撥開女人的胸肌,將那顆柔軟的心撕開,鮮血淋漓;壞男人的拋棄,無疑於殘酷地在女人已經很痛很痛的傷口上撒鹽。有的壞男人,像魔鬼,防不勝防;有的壞男人,像幽靈,糾纏女人一輩子。
口讒心燥的壞男人像只野公貓,總是在尋找葷腥的食物。在這個*橫流的世界裡,總有許多意志不堅的壞男人,經不住新鮮嫩貨的誘惑。鮮香、飄逸、刺激、風流、浪漫把他們帶上了背叛之路。在這條背叛尋歡的路上,他們忘乎所以,忘記了背叛的後果。在背叛的那一刻,他們會什麼也不顧,不管自己的良心、〖道〗德,把情人攬入懷中的那一刻,他的心的是滿足的,又怎會想到有一個深愛他的女人在默默流淚。
佇立在車旁,感受著涼風陣陣,如涵更覺清冷,見對面有家小超市,如涵走了進去,想暖和一會兒再出來,站在超市門口,她不時向外看,唯恐一個不小心錯過了趙剛,再想見到他就難了。
不知等了多久,正當如涵失去耐心,甚至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灰色的豐田車旁,趙剛像做賊一樣,看了看四周,開啟了車門。如涵先是一愣,而後忙的推開門,跑了出去。
“等一下!”
如涵的出現顯然驚到了他,趙剛不好再逃,關上了車門,轉身面向著如涵:“沈如涵,你挺厲害呀,神通廣大呀,我這麼躲你,你都能找到我,佩服!”
趙剛的語氣冰冷到極點,除了戲謔和不屑,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有必要躲我嗎?我說過,我只想和你談談,就這麼難嗎?”如涵攥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不哭出來,心裡承載了太多的委屈和無奈,傷害她的人卻是這副嘴臉。讓她噁心,讓她瞧不起!
“好吧,不是要談談吧,那我們就談談,看你能說出什麼來。”趙剛點了一支菸,邊抽邊向不遠處的工地走去,如涵跟在他身後,緩緩走了過去。
“談!我讓你談!我看你怎麼談!”剛到工地,趙剛猛地轉過身來,抓住瞭如涵的衣領。如涵沒有防備,險些被他拽倒。
盛怒之下,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如涵嬌弱的身體那經得住他這番折騰,隨著打在臉上的一巴掌,她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無名指的長指甲當即折斷,扎傷了手指,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甲縫流了出來,戴在脖頸上的項鍊也被扯斷,飛了出去。
顧不得身體和手上的痛,如涵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可即便是再可憐,再痛苦,她也要自己站起來,她幾乎失去了一切,卻不想失去殘存的一點尊嚴。
認識如涵這麼久,趙剛沒想到這個女孩兒竟然如此頑強、如此倔強,在她清澈如水的眼眸中,蘊藏著懾人的光亮,從這光亮中,他讀到了仇恨
如涵咬了咬牙,忍痛掰斷了出現裂痕的半根指甲,用力地擠壓著傷口,讓髒兮兮的血水更多地流了出來,這樣很痛,但是可以把髒東西擠出來,避免傷口感染。這一連串的動作,如涵做的很自然、很嫻熟,從她白皙俏麗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前所未有的痛苦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內心,她卻不想哭,也不敢哭,淚,是流給心疼自己的人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流淚,即便是把淚流乾了,恐怕也得不到他一絲絲憐憫。
打理好傷口,如涵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沿著項鍊飛走的方向,在工地上仔細尋找起來,那是媽媽送她的禮物,她一定要找到。
這時的趙剛,雖然心裡被憤怒和怨恨填滿,但畢竟愛過一場,面對這樣可憐無助的如涵,他還是有些不捨,也開啟了手電筒,和她一起找項鍊。天色漸黑,工地上堆積著很多雜物,要想找到細細小小的一條項鍊談何容易,可如涵不想放棄,在這個城市裡,媽媽送的東西,是她唯一的慰藉。
趙剛跟在她身後,每走一步,都要彎下腰看一眼,他打了她一巴掌,讓她受了傷,如果能幫她找到項鍊,多少能彌補他漸漸產生的愧疚感。
十月的天,到了六點多,已是越來越黑了,他二人只顧專心地找項鍊,卻沒發現,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夜色,就是對她最好的掩護
四九四章 馮雪的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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