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幹掉秦蘇媛跟周素霞,要是早這樣做了,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秦蘇蘇待在牢房裡,已經在思索著再死一次重生的事情了。但她有點不敢賭。
地球位面,林夕那邊已經到大年初三了,她的民宿開始開工了。林夕作為老闆,按照這邊的習俗拿了紅包過去發,都是幾l十塊錢的小紅包,就討個彩頭。
從工地回來,一進屋子,林夕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的薛敏坐在她家的火塘邊上烤火。
池香萍跟姚雨然在邊上陪著。林夕的臉上表情沒有變,薛敏看著她的眼神透著十足的愧疚。
林夕進屋以後,她拉著林夕的手:“小夕,我都問清楚了。我這些年給你的生活費,都被他們貪了,你小時候去找我我都不知道,他們直接就把你打發走了。”
薛敏說著說著,還要掉眼淚,幾l天沒見,薛敏掉眼淚的功夫比上一次更加爐火純青。就她這做派,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對自己有多愧疚呢。
池香萍沒有說什麼,轉頭把火塘裡的灰扒拉扒拉,暗地裡她撇撇嘴,之前沒見面還好,這次見面以後,她覺得薛敏挺假的。她孃家的村子跟蓮花村離得又不遠,她二婚嫁的丈夫一直都是待在市裡的,她家小夕高中就是在市裡上的。
要是真的想見小夕會見不到?這麼多可以見面的地方,就非得等到過年那兩天她家小夕去找她?再說了,她家小夕見不到她,她一成年人,難道也有人攔著
她來看小夕?
說到底,還不是她不想見?還她父母貪了她給小夕的錢,她家重男輕女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把錢給她父母,那就是進了虎口的肉,讓他們吐出來就是做夢!
她自己不知道她父母什麼樣?歸根結底,不還是對她家小夕不上心?
池香萍覺得自己想當然了,她還把薛敏當成以前呢。那時候的薛敏多緊張小夕啊,小夕生個病,她跟天塌了一樣,小夕生病難受哭,她一邊伺候孩子一邊跟著哭。
池香萍感慨,這人果然都是會變的。
林夕點頭:“都過去了,沒有你給的撫養費我爺爺奶奶也給我養這麼大了,現在我們也不需要你給錢了,那些錢就當做孝順外公外婆了。()”
林夕是真的沒有在意。無論薛敏是不是真的≈l;薛敏≈r;她都不在意,她不看事情的經過,她只看事情的結果。
沒有管過她就是沒有管過她,那些苦衷她可不認可。
懶得跟薛敏虛與委蛇,她去廚房洗臉,今天開始蓋二層,灰大風大的,她臉上都糊了一層。
等她出來的時候,薛敏還在那待著,林夕直接提著菜籃子就往園子裡去了。
池香萍又抓了倆豬仔回來養,今天因為薛敏來,還沒砍菜回來煮豬食呢。
等她把有些老了的菜砍出來時,薛敏已經不在了,林夕把菜堆到廚房的豬食機邊上,往客廳去。
池香萍撇著嘴巴:我還想著你媽跟以前一樣呢,今天來一看,我就覺得她變了。她說的那些苦衷算什麼苦衷呢??[(()”
池香萍就嘆氣:“還問我你爸爸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來,她想拿點去做紀念。”
林夕一聽就知道薛敏還沒有放棄,她看向池香萍:“奶你給了嗎?”
“沒給。她都結過一次婚了,這麼多年我聽人家講,她二婚丈夫對她也挺好的,現在破產了她就跟人家離了。這離婚還沒多久呢,她又來緬懷你爸爸,怪得很。”
“我不瞭解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但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池香萍有自知之明,她家兒子在她心裡是千好萬好,但這都二十年沒見人了。薛敏中間還嫁過一個,就算是對她兒子有感情,這麼多年再過來說要舊物去懷念,怪得很。
林夕沒說話,她爸爸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全部都被她給收到空間裡去了,對池香萍的說辭就是扔掉了,都是些沒用的破石頭。池香萍也沒說啥。那些東西在池香萍看來確實是沒有什麼用。
她之所以沒扔,是老年人有那種囤東西的習慣,啥老物件兒都捨不得扔。
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大年初四,林夕帶著姚雨然到醫院去拆石膏,拆完石膏她就能行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姚雨然臉上的笑容都增加了好幾l分。
林夕把她送回家以後便開始拿出圖紙來寫寫畫畫。
她的民宿做的是新中式的風格,她打算裡面的軟裝也全部做成新中式的。
尤其是傢俱,她打算全部做成木頭的。她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