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西是個成年人,還是個見多識廣的成年人,那些溫情所謂的“打”在他不知道內情的時候,以為是真的虐打,在知道內情的時候,他都被溫情的無恥驚呆了。
他微微鬆鬆手,讓溫情有喘息的餘地,用另外一隻手在溫情的臉上拍了拍。
“我怎麼會認錯呢,溫情啊溫情,你真的是太善於偽裝了。原來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愛慕了那麼久,在我心底純潔如茉莉花一般的女人在國外玩得那麼開。”
“你把我,當成二傻子玩兒l呢?”顧宴西眼神一厲,手也開始用力。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臉色大變。她在國外的那些年,租房都特地避開華人聚集的地方。平日裡亂來從來都是特地選過人的。她之所以這麼幹,就是確保自己在國外做的事情不會傳到顧宴西的面前。
之前那三年都藏得好好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露。以她對顧宴西的把控,她也覺得顧宴西根本不會去查她。
呼入嘴裡的空氣越來越少,溫情眼睛凸出,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她伸手用力去掰顧宴西的手。
顧宴西不為所動,溫情的大腦開始缺氧。她的眼前是顧宴西那一臉兇狠的樣子。看到他這樣,溫情忽然想起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手指破了點皮,顧宴西都是緊張不已的。
死亡的感覺籠罩在頭頂,直到這一刻,溫情才終於怕了。
顧宴西看到她這樣,忽然覺得溫情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他們顧家的人,每隔半年需要做
() 一次體檢。下一次體檢就在半月後。()
到時候他身患艾滋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到時候被提出顧家管理層是百分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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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溫情害的,他即將陷入泥潭,憑什麼溫情能夠輕鬆退出。
他鬆手,溫情就那麼軟倒在床上。指甲油沾了她滿身。空氣進入肺部,她捂住脖子劇烈咳嗽,喉嚨一陣陣的乾啞、疼痛。
這幾年,溫情三不五時的就因為玩得太開而喉嚨疼,但那種疼痛跟這回是不一樣的。
嗓子像是生吞了幾十張刀片,每一根神經都是疼痛的,咳嗽更是加劇了這份疼痛。
顧宴西整理自己襯衫的袖釦,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情。
“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國外的事情?”顧宴西彎腰,抓起溫情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勞資染病了。”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的瞳孔瞬間睜大。她不是傻逼,顧宴西嘴裡說的染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染病。
更何況,她在國外怎麼玩的她也知道。正常情況下,像她這麼玩的很少有不得病的。但溫情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無論怎麼玩她都不可能得病。
讓她如此篤定的,就是她的身體,每次她無論玩得多狠,都能很快就癒合。尤其是女性的私密部位,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友’依舊會在每次和她同床的時候誇讚她緊緻如初。
今年她跟顧宴西在一起兩次,每一次都沒有讓顧宴西發現不對,雖然她感覺顧宴西實在是比不上她的那些外國床伴。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剛剛還漲紅的臉色憋的發紫,腦子更加懵了。她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得病。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跟帶病毒的人玩兒l過,那是她在玩鬧歷史上第一次翻車。在知道那個人有艾滋後,她曾經到醫院去檢查過好幾次,她什麼事兒l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溫情才會越發肆無忌憚,她怎麼染病了?她想要說話,張開嘴巴,咳嗽得更加厲害,她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顧宴西一腳踹在她的身上:“賤人。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不會放過你。”
溫情被顧宴西薅著,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裡,她被鎖在了地下室。做完這一切,顧宴西驅車從別墅離開。
眼瞅著他就得從顧氏集團離開了,他不抓緊撈點錢他後半輩子怎麼過?
他驅車回家,客廳裡放了好幾個行李箱,家裡的傭人跑來跑去的忙碌。
顧宴西皺著眉頭正要說話,周錦從樓上下來了,她穿著一身外出的衣裳,步伐搖曳妝容精緻的從樓上下來。
“媽,你要去哪裡?”顧宴西湊上去問。
周錦淡粉地看了一眼顧宴西。對於顧宴西這個孩子,在他小時候,周錦也是真心疼愛的,她曾經還想過要把顧宴西教導成她想要的那種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