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去市醫院找她,她前天摔著了,被送到醫院去了,她物件一家跟她父母一家都在那邊呢,那姑娘真是老倒黴了,誰能想到她就那麼寸,整個院裡就剩下那一坨冰還讓她踩著了呢。”
大娘一臉惋惜。
林夕一聽這話,立刻著急地詢問池秋水的傷勢,得到傷到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的結論後,無論是林夕,還是在跟她影片的池秋水都鬆了一口氣。
林夕鬆一口氣,是池秋水還有救,只要她在現代醫學上沒有真正地死亡,那麼她就還有從穿越世界回來的機會。
池秋水鬆一口氣,是她父母就她一個女兒l,她還活著,哪怕醒不過來,對二老的打擊還沒那麼大。
回過神來,林夕謝過大娘,問清楚池秋水就醫的醫院後,開啟叫車軟體叫了一輛車。
她在縣城醫院急診科,見到了池秋水的父母。
【瑪麗蘇小炮灰池秋水:小夕,你先找個位置坐下,讓我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池秋水的父母坐在住院部門口的凳子上,他們的另外一邊,坐著池秋水的物件一家。
兩家人的臉色都很差。
林夕回覆了池秋水後,找了個離他們近的位置坐下。
“何建濤,你是怎麼想的?”池秋水的母親董秀蓮終究是沒有忍住,朝著斜對面站著的清秀男人問。
清秀男人看了一眼董秀蓮,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大姨,你也知道我們家不富裕,秋水這院一住,多少錢都打不住,這次急診的錢跟這兩天住院的錢我們出了,別的就沒有辦法了。”
何建濤說得很誠懇,坐在他邊上的中年婦女臉頰上有一顆
大痣,見兒l子都這麼說了,她一臉愁苦地對董秀蓮道:“大姐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最是熱心腸,要是家裡有錢,我一分不剩地都給秋水治病。”
“可家裡不是沒有錢嗎?去年糧食價格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那棒子才一毛錢一斤,我們家那一萬斤棒子就是全賣光了也才夠秋水兩天的藥費啊。”
何建濤的父親手裡捏著一隻抽得只剩下菸屁股的煙,沉默不語。池秋水的父親呆呆地看著地上。
“王金枝別跟我扯那個,我也不想聽那個。何建濤,我問你,我女兒l的手機、銀行卡呢?”董秀蓮沒指望何家治她姑娘。
上下營子住著的,她跟王金枝又是一個村子裡嫁出去的,王金枝啥樣她懂得很,嫁到老何家後,更是把那摳摳搜搜的性子發揮到了極點。
她家姑娘是王金枝的兒l媳婦兒l她都不一定會救人,更別說她姑娘跟何建濤只是未婚夫妻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建濤的說法董秀蓮預料到了,她顧不得生氣,也顧不得傷心,她現在就想盡快找到她姑娘的手機、銀行卡。
她跟她姑娘的關係好,她姑娘有沒有錢,有多少錢,她是知道的。只要找到她姑娘的銀行卡,拿到那筆錢,她姑娘絕對可以治好。
董秀蓮一會兒l都不想耽擱,只是她翻遍了她姑娘的衣服褲子,別說身份證銀行卡了,就連她手機都沒見影子。董秀蓮是不信她姑娘不玩手機的,為了她玩手機這個問題,她都罵了她多少次了?
“那我哪兒l能知道啊,當時秋水摔著,我們一家子都擔心壞了,120來了我們就跟著走了,秋水的手機我們是真沒看著,還有銀行卡,我這當老婆婆的就更不知道了。”王金枝拍著大腿,說得真極了,那表情,那神態,彷彿董秀蓮真的冤枉她一樣。
何建濤在他媽媽說完話以後,道:“秋水挺防著我的,平時銀行卡在哪裡,手機密碼這些我都不知道,剛剛姨夫不是跟我去找過了嗎?是真沒有。”
何建濤說這句話的時候,低著頭,誰也沒看。
【瑪麗蘇小炮灰池秋水:說得跟真的一樣,我的手機密碼何建濤還能不知道?我大學學長就是跟我說了一句話,沒幾個小時他就知道全乎了。要說銀行卡密碼,那是我的隱私,是我的秘密,我憑什麼告訴他?】
瑪麗蘇位面的池秋水聽到何建濤那不要臉的話,氣了個半死,坐在沙發上直拍沙發。
【我就知道這個癟犢子覬覦我的財產。】池秋水今年二十六歲了,她跟何建濤是高中同學,在大學的時候兩人就談戀愛了。
大學畢業後,池秋水在美甲店打工,何建濤找了一家公司做銷售。最開始的時候兩人過得難得很,後來池秋水的技術越來越好,開了私人工作室後生活才好起來的。
池秋水長得好看,何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