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希望他像是對待對他說出“雲雀,咬殺”的雲豆一樣,溫柔地對冒犯了他的忌諱的我笑著說一句“哇哦,真是好大的膽子吶~”。
現在去找藍波要故障的十年後火箭炮還來得及嗎?如果變成小孩子的話也是讓這隻食肉動物溫順下來的一個辦法啊。
但是我並不是雲豆,我也沒有故障了的十年後火箭炮。
我只是吵醒了咱們偉大的恭先生午睡的倒黴鬼而已。
看看手裡拿著雙柺的恭先生,再看看赤手空拳Reborn也不在身邊的自己,我很想對銀桑或者多串說:“長老分半個給我行嗎?”
我不需要國王更不需要魔王,只要一半長老就可以了沒有長老我真的就活不下去了啦!!!
“你做好準備了嗎?”恭先生的尾音輕微地發出了一個“he”的單字。
餵你笑了吧你剛才絕對笑了吧!
你的一個“he”洩露了你微揚的嘴角,你微揚的嘴角洩露了你在笑的事實!
草壁副委員長快來看啊你家恭先生竟然在被我打擾了午睡要咬殺我之前笑了!
他笑了!
這個冷血的肉食動物雲雀恭彌大人!
但即使是笑了,我也知道他並沒有放過我的打算,因為那略顯犀利的眼神昭示了這一事實。我也不可能聽到他在咬殺我之前溫柔地對我說一句“哇哦,真是好大的膽子吶~”
“哇!雲雀前輩那邊有人群聚!”
我隨手一指,在恭先生轉頭的瞬間撒丫子跑路。
但是我覺得我大概是真的低估了這位食肉動物的反應速度,人還沒跑出兩步,已經被隔著我十步之遙的恭大人自身後伸到前面的手用拐抵住了脖子……
你他媽慢一點能死啊?!
“雲雀前輩……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身後沒有回答的聲音,而恭先生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想他大概是預設了。
“如果你媽媽問你‘去哪裡’,你會回答‘外面’嗎?”
“沢田綱吉。”
“是!”
“我會回答,‘咬殺你——’”
“嗚哇!!!”
恭先生已經完全超越了中二病或者腹黑的模式,他根本就是遊戲裡打到最後才會遇到的BOSS魔王級別的角色,所以說就算我弄到長老也根本打不贏他啊!!!而且現在我這個角色根本沒有開外掛的可能性——Reborn根本不在!
我揉著被打腫得變成一個包子的臉來到保健室,不出意外地發現夏馬爾正在和女學生**。
拜託大哥,你以為這是《放學後的保健室》之類的漫畫嗎?!
“夏馬爾,給我塗藥!”我捧著我那腫起來像兩個大饅頭的顴骨努力睜開已經腫脹得變成一條縫的眼睛用奄奄一息的虛弱聲音對這個色大叔說道。
“喲,原來是阿綱啊,你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忙你妹啊小心得花柳病!!!
塗了一堆的紫藥水紅藥水消炎藥,整個頭綁滿了繃帶,如果摘掉我制服上的名牌的話,我想就算是我家媽媽也認不出我的……哦不,如果用我家那位天然呆的媽媽來舉例大概太沒有說服力了。那麼好吧,這樣的我就算是Reborn也不會認出來的。
這種樣子大概是沒臉見人了,我在在校園裡遊蕩了半天無處可去之後,墊著腳尖再次來到天台,這個時間我們的風機委員肯定是不會在這裡的,都已經上課了啊!
雖然如我所料的沒有看到恭先生,但卻在門開啟之前聽到了我那兩位嵐守和雨守的聲音,夾雜著獄寺間或的呻|吟聲。
“喂!你是故意的吧,疼得要死!”
“啊哈哈哈……對不起啊,我會輕一點的。”
“你這種人一點經驗都沒有吧!真是白活了十四年了,還需要我教你嗎,啊?!”
“既然這樣獄寺君自己做不就好了。”
“我一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還需要你嗎?!動作快一點速度解決!要是被十代目發現我們竟然逃課在這裡做這種事就完了!”
我站在門外,捂住我紅腫得像兩根肥香腸的嘴唇,熱淚盈眶。
哪個做媽媽的在發現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中意的女婿人選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會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一半是欣慰孩子長大了,一半是為孩子已經不只屬於自己而難過,我現在心情複雜得連臉上的傷痛都忘記了,只想告訴孩子的爸爸Reborn,我們家的女兒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