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禮又是撒嬌又是無理取鬧的,今天終於輪到溫禮了。
在溫禮面前當大小姐當慣了,如今也到了她回報的時候了,來之前她就想好了,無論溫禮怎麼瘋,她都會用百分之百的耐心照顧他,絕不會嫌棄他。
事實證明情緒穩定的人,就連喝多了撒酒瘋都是矜持的。
回了家,阿姨還沒睡,正等他們回來,見溫禮醉成這樣,還得賀明浠扶著,連忙要上前幫忙。
哪知道平時很好相處的溫先生看了眼阿姨,直接回避了阿姨的幫忙。
阿姨的手落了個空,有些疑惑。
“先生,怎麼了嗎?”
“不麻煩你了,”男人垂著眼說,“明浠一個人照顧我就行。”
男主人明確拒絕幫忙,阿姨也不好勉強,打算回房休息,回房前還是不放心地問男主人,要不要煮個解酒湯。
溫禮依舊說不用,讓明浠來就行了。
賀明浠有些為難。
可是她不會做解酒湯啊。
算了,到時候直接網上搜教程現學吧。
阿姨回房後,她只能一個人扛著溫禮回房。
本來回家前溫禮還是能自己走路的,頂多就是方向有些迷糊,然而現在到家了,男人彷彿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力氣,整個重量都壓在了賀明浠身上。
一米八多身材正常的男人這麼個壓法,賀明浠只覺得自己扶的不是男人,而是泰山。
從來沒覺得家
裡這麼大過,等好不容易回到了臥室,賀明浠將溫禮往床上一甩,隨後自己也爬上了床,打算替他脫掉沾滿酒氣的衣服。
釦子解了一半,溫禮醒了。
男人睜開迷濛的眼睛,低頭看了眼自己被脫到一半的衣服,然後看向正專心幫他解釦子的賀明浠,喉結忽然動了下。
他伸手,摘了眼鏡,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賀明浠睜大眼:“你幹什麼,唔……”
剩下的話全部被堵在這突如其來的酒吻中,男人按下她的後腦勺,舌尖迅速撬開她的牙齒,不留餘力地往她嘴裡渡氣。
賀明浠平時是喜歡這種帶著一點強制感的吻,但前提是他沒喝酒。
“走開啊你——”
身下的男人置若罔聞,吻得更用力了。
賀明浠被吻得面紅耳赤,再這樣下去她也要醉了,沒辦法只能揪他的耳朵。
男人吃痛地嘶了聲,終於稍微放開她。
賀明浠用力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低著頭埋怨地衝他喊:“你幹什麼啊你!我都快窒息了!”
男人安靜地看著她,好像聽不懂這話。
幾秒後,他啞聲問:“你不喜歡?”
賀明浠沒好氣:“我喜歡個屁。”
溫禮抿唇,英俊的眉眼輕輕皺了起來。
“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嗎?”他說。
賀明浠剛張嘴,他又說:“你有幾次不是還嫌棄我太溫柔,說讓我再霸道強制一點,你想要體驗那種被吻到窒息的感覺。”
“……”
賀明浠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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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確實這麼要求過,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他無奈的嘆息,讓她說話正經點,平時少看些狗血劇。
現在喝了酒倒肯是聽她的了。
“我懶得跟你說,讓我起來,身上一股酒味,我才不要挨著你。”
撐著他的胸口,從他身上起來,賀明浠轉身下床,打算去幫他拿睡衣換上。
拖鞋還沒穿上,忽然一雙手臂從背後抱住了她。
接著男人那沉甸甸的腦袋也靠在了她的肩上。
他滾燙的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溫度隔著夏天單薄的衣服傳過來,惹得賀明浠心跳加速。
按照結婚的時間來看,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她還是經常會因為他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而感到心動。
包括這樣單純而簡單的背後擁抱。
有時候溫禮給她做飯,看到他在灶臺前為她忙碌著,她一時心動,也會偷偷過去從背後抱住他。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學校。”溫禮說。
賀明浠不解:“我去學校幹什麼,我都畢業了,而且明天我要去我家公司正式報道。”
“那就晚幾天再去報道,明天先陪我去趟學校。”
“理由呢?”
“……”
賀明浠算是發現了,溫禮回答不上來的時候也會用沉默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