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通風,抵擋住攻擊。
杜氏族長雖是築基中期,但長期耽於安逸。蘇錦歌卻是有著跟無數妖獸作戰的經驗,奶媽流的生涯更是將她的走位鍛鍊的尤為精準。一上來雙方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
到底實力的差距擺在眼前,饒是蘇錦歌再小心,身上也中了許多招,一時間血流如注。
蘇錦歌左手掐訣給了自己一個回春術,右手將七星伴月斬一擺,揮出數道紫光直打杜氏族長的雙腕。
杜氏族長正用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驚駭之下竟就被她擊掉了手中的雙刀。慌忙從儲物袋中取出飛劍,繼續與她打過。
越打越是心驚。
打了這麼久,他已經感覺到靈力不濟。這小娘皮卻依舊如故,絲毫不見靈力衰竭之象。一把巨鐮虎虎生風,勢頭越打盛。
杜氏族長的心驚漸漸的變作了恐懼。
對方根本就是個不死怪。傷了她,她自己會癒合。耗著她,她不但沒有靈力衰竭,反而越打越是出招順暢。以他築基中期修士的見聞,還從未聽過說有這麼一種丹藥可以不用打坐當即生效。
這個女修古怪,太古怪了。從深山裡忽然冒出來的,不知到底是什麼來頭。莫不是什麼化形妖修壓制了修為?
杜氏族長鬍思亂想著,手底下的招數更加的凌亂。
莫說杜氏族長,就連蘇錦歌自己也是剛剛才發現。築基後,她的經脈比同階修士要寬上九倍,相應的靈力也是同階修士的九倍。這大概就是九重韶華的獨特之處。
有太陰離火在,她體內的靈氣也是格外精純。
築基時太陰離火鬧出的那番變故讓蘇錦歌吃了不少苦,更是大大的拖延了築基的時間。但也意外將她的經脈錘鍊的格外柔韌。
蘇錦歌是後怕的,如果她練的功法不是九重韶華,築基時經脈根本承受不住太陰離火爆發出的靈氣。
蘇錦歌也是慶幸的,幸好她練得是九重韶華,不僅保住了性命築基成功,還僥倖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此刻,聞風趕來杜家村村民見到杜氏族長漸漸落在下風,便有人忍不住走了出來想要助陣。
對付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蘇錦歌已經是很吃力了,怎麼會容忍對方的幫手出現。想也不想的抽出一張烈火符丟到了那人身上。
烈火符是低階的火系符籙。對練氣修士來說,傷不了性命但也絕對好受不了。
那名想要走過來幫忙的練氣修士好不容易滅掉了渾身的火,只覺得皮肉作痛,半步也難以挪動。
見狀又有幾名村民走了出來。蘇錦歌毫不吝嗇的甩出一把烈火符。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敢出來了,看著那幾位皮焦柔嫩,一團漆黑的練氣修士,人人心有餘悸。他們看出來了,這是冒尖就削啊。
杜氏族長心不在戰,不過又是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他驚恐的看著蘇錦歌,心中一片冰涼。不知對方會如何處置自己。
“仙師,殺了他!”杜安見到局勢已定,忙跑了出來。“他就是個畜生,我們與他是有血緣的,他竟逼我妹妹做他的爐鼎。他是畜生,畜生......。”
杜安雙目赤紅,滿是恨意的看著杜氏族長。
杜氏族長忙擺手道:“不是,你們根本不是杜家的種兒。你們是那賤......你娘嫁來的時候就已經懷著你們了。”
杜安沒想道自己還有這樣的身世,一時呆在那裡。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別人女兒就能做爐鼎了嗎?”蘇錦歌冷冷的出聲,“枉你還是築基修士,做出這種事,真是丟臉。”
杜氏族長沒覺得找個爐鼎有什麼丟臉的,倒是今天敗給一個剛剛築基的女修,才是真丟臉。
“你們的事情我不想摻和,你發下心魔誓,放了這對兄妹,從此不再糾纏此事,就作罷了。”
杜氏族長死灰般的面上生出一抹希望,“你不殺我?”
蘇錦歌翻了翻眼皮,“我殺你做什麼?先動手殺人的那個可不是我。”
杜安此刻已經回過神來,心有不甘的開口道:“仙師......。”
蘇錦歌打斷他道:“男子漢大丈夫,自己所受的屈辱將來自己討回來。總是依靠別人,你將來如何安身立命,又如何保護你妹妹?若你連這點都做不到,我今日救你們也是白搭,因為總有一日你們沒有依靠了,還會遭遇同樣的狀況。”
她救這兩人是出於同情,也是出於路見不平。可要為此變成這兩人手中的殺人利器,就有違初衷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