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情況,怎麼肯輕易回去。她閃開身,方便他們透過。自己貼近石壁向著他們身後望去。只見幾道窈窕的身影正一種僵硬而詭異的姿勢往這邊“飛”來。
說是飛,其實也算不上。她們的腳還在地上,只是她們並不邁步,也不跳躍。雙腳就這麼的託在地上,向著前方疾速的移動著。頭顱像是被折斷了一般低垂著,雙手成爪奮力的向前抓著。
段玉萱的寒毛瞬間立了起來。她揚手丟出一道火牆,將那些狀態詭異的女修與君家的修士阻隔開來。同時流火陀螺帶著金紅交纏的火焰,瘋狂旋轉著向火牆後撞去。
君家的幾名探路修士此刻已經跑到了她身邊,其中一名伸出手便將扯住了她,拉著她一同往外跑,口中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沒,沒用。”
段玉萱不明所以,見此情況也只能跟著他們一起先跑出去。
蘇錦歌與風離落還留在原地,同君莫悲等人研究著地上的女修屍體。察覺到有變時,一行人一起衝向了地洞深處,恰好將奔出來的幾人堵住。
看著幾個“火人”姿態詭異的向著這邊衝來。幾名金丹修士立刻用靈力生生的抵住她們前進的腳步。君莫悲漂亮的躍身而起,道道劍光沒入了那些“火人”的身體。不料那些人竟毫髮無損。
先前跑出來的那幾名修士,終於喘勻了氣,顧不得禮儀,七嘴八舌的將事情拼湊了清楚。他們的聲音急促,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讓人無法忽視的恐懼。
“沒有用。她們什麼都不怕。”
“小山被她們吃了。她們吃人,她們吃人。”
“這些都是失蹤的那些女修。”
“這些都不是人,她們都沒有生氣。”
......。
這些姿態詭異的人全部力大無窮。在金丹修士的合力推抵下,竟還緩緩的向前移動著。她們身上的火已經將她們燒為一具具掛著炭裝肉塊的焦骨,可它們卻依然不倒,仍舊維持著那個詭異的姿勢。在數道靈力匯成的氣牆中奮力掙扎著前行。
這景象看上去讓人由腳底道頭頂都生出了不適。
風離落便道:“人都這樣了,已不可能再救回來。”
幾名金丹修士都聽懂了他的意思。忽視一眼後,一起發力,數道靈力暴虐的捲到一起,將那些焦骨絞做了齏粉。
看著那些可怖的怪物化作了齏粉散落在地。再也沒有起來的意思和可能。眾人一起緩了口氣。
君莫悲一屁股坐到地上,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這裡的這些屍體,是段前輩處理的吧?能夠在一瞬間滅殺掉這麼些怪物。也就只能是元嬰修士才能辦到。”
蘇錦歌打了個冷戰,“我倒是希望這些女修與剛剛那些不是一種一東西。否則。......。”
否則這些屍體就很可能再次站起來,變成那打不倒的怪物。
君家的幾名探路修士心有餘辜的道:“家主,這些人總也是救不會來了。與其冒險留下她們的屍骸,不如先保全咱們自身的安全。”
這意思便是要勸君莫悲毀掉這些屍骸。其實不用他們勸,君莫悲也明白該取捨什麼。留下這些屍體無非是給出君子洲上眾人一個交代,也能研究下她們的死因。可若留下這些屍體,無異於將自己這一行置於了危險之中。誰能保證這些真的是死透了的屍體,而不是隨時會站起來吃人的怪物。
段青崖明明走過了這條路,他既然能出手滅掉這些,就能出手滅掉前面那些。那麼那些怪物又是怎麼跑出來吃人傷人的?不能排除它們“被滅殺”後,又站了起來的可能。
君莫悲毫不猶豫的點頭,向著君家的及位金丹修士並蘇錦歌與風離落道:“那還是有勞幾位出手,解決了這些怪物。”
剛剛情況緊急,面對的又是幾具焦骨。幾位修士出手自是乾脆利落,毫不猶疑。可這些還是一具具容色鮮活的女修屍身。這要是再用靈力絞碎,那畫面總會太過血腥。想到立刻會有一大蓬一大蓬的血霧在這地洞中出現,還極有可能飛濺到自己身上。一眾修士的感覺立刻有些不好了。
那留著兩撇小鬍子的金丹修士輕咳了幾聲道:“我們還是把這些弄到外面處理掉吧。”
蘇錦歌卻道:“不必。”
就在眾人以為這姑娘會出手撕出一蓬蓬血霧的時候,只見無數只黑色的水蝶自她身畔飛出,落到了那些女修的屍身上。眨眼的功夫,水蝶與女屍便一起化為了一縷青煙消散。
蘇錦歌拍拍手道:“我們繼續往裡走吧。”
眾人一陣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