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解開這三道題,誰就是下一任東海龍王。
敖晝經過了數日苦思,最先解出了這三道難題。卻不料在傳位大典上,大太子敖丙心有不甘,使人在宴席上下毒,待眾人毒發後忽然發難,指揮著一群蝦兵蟹將造反。敖晝因為早些年吃過一顆歸元丹,不懼毒物。這才有機會逃上了蓬萊,尋到幼時好友玉清玄這裡。聽聞隔壁住著異域來客,神通與蓬萊仙島的人不同,這才求上門來。
蘇錦歌納悶道:“蓬萊仙島上的能人甚多,為什麼偏要找上我們呢?”
玉清玄直言道:“蓬萊人雖有法術神通,但都不適宜鬥法。”
蘇錦歌笑道:“玉老伯,莫要哄我們。若是島上的人都不擅鬥法,為何先前追殺九太子的人又頗為忌憚,不敢追上島來打鬥呢。”
玉清玄神色淡然的飲了口茶,方才笑道:“蓬萊人雖不擅長鬥法,卻不乏能夠移山填海之人。只不過東海並未觸犯蓬萊,我不好出手助他。況且填海之舉,不僅解決不了事情還有違天道。那日幾位提及了中元大陸的風土人情,想必幾位都善於鬥法。所以老朽才貿然帶人求上門來。”
敖晝跪直了身子,對著蘇錦歌兩人深作一揖,“還請兩位仙友相助。”
楚瓔珞使出一股柔和的靈力托起敖晝,轉頭與蘇錦歌對視一眼。這死水無波的日子真是過夠了,有這樣的事情找上來,兩人都很想答應。只是龍族究竟是何實力還未可知,貿然答應未免引的危險上身。
蘇錦歌道:“在中元大陸龍族是傳說的種族,有通天徹地之能,以我等之能恐怕不能應對。”
敖晝道:“我們只是會行雲布雨罷了,哪裡有什麼通天徹地的能耐。打起架來還贏不了璇璣。”
楚瓔珞握了握拳,道:“九太子,我們只能答應盡力相幫,若是遇上應對不了的危險,我們會先保自身。”
敖晝激動道:“那是自然。只要兩位肯出手敖晝就已感激不盡,待到奪回龍宮後,宮中至寶盡隨挑選。”說著對著兩人又是深深一揖,頗有幾分感嘆,“如今敖晝身無長物,竟是不能酬謝兩位高義,只能以諾言相許。”
玉清玄自袖中拿出了一隻木盒子,放在矮几上開啟。盒中靜靜的躺著三顆杏子大小的丹藥,“這是歸元丹,答謝三位出手之義。若是事成,老朽願意將所存的七十一顆香珠盡數贈予。”
敖晝聽玉清玄這樣一說,不由紅了的眼圈。張了張嘴只吐出“小玄。”這兩個字,眼淚就湧出了眼眶。
玉清玄嘆息一聲,輕拍著他的後背,無聲的撫慰。
敖晝的眼淚自臉頰留下,閃過一點微光竟化作淡金色的珍珠,順著他的衣衫滾落在地。
楚瓔珞清清喉嚨道:“我們還沒問過風師弟去不去,所以這歸元丹先收下兩顆就好。”
“落小子說只要你們應下,他就應下。老朽先回去告訴落小子一聲,就先不擾你們了。”
說完帶著敖晝一起出了門。蘇錦歌與楚瓔珞起身送了幾步,看著他們進了隔壁了門,兩人對視一眼後,蘇錦歌擺上了那個三絕陣盤。一轉身見院中多了一個人,兩人都嚇了一跳。
院中這人長身玉立,面如冠玉,不是風離落又是哪個。此刻他正凝視著地上的珠子,一臉若有所思。
楚瓔珞拍了拍胸口,道:“你從哪冒出來的?”
蘇錦歌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家院子與玉家之間牆,總不會是穿牆過來的吧。
果然風離落搖著扇子道:“我穿牆過來的,這次又靈驗了。”
“穿牆?”楚瓔珞唯恐自己聽錯。
風離落點頭道:“跟璇璣妹妹學的,還沒學好,時靈時不靈的。”
“只有璇璣自己會,還是島上的人都會?”
“璇璣妹妹說這是個簡單的法術,島上的人應該差不多都會。”
楚瓔珞聽了不再說話,默默的擺上了幾個陣盤。人人都會穿牆術,這也沒安全感了。
風離落沒在意楚瓔珞的動作,指著那淡金色的珠子道:“這莫不是敖晝的眼淚?”
蘇錦歌點頭,“你怎麼知道?”
風離落面有喜色,“這蓬萊仙島上有傳說,龍族的眼淚見風化珠是為龍淚珠,色淡金有華暈。”
蘇錦歌道:“那這龍淚珠有什麼用?”
風離落笑道:“對蓬萊人來說沒什麼用,最多是個裝飾罷了。不過到了咱們手中就不一定了,用來煉丹、煉器想必能有什麼妙用也未可知。”
地上的珠子恰好三顆,蘇錦歌俯身撿起一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