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人想挾持她,簡直不要命了嘛!”冷笙打哈哈的說。
“冷笙!”冷箏不悅的瞪了冷笙一眼,轉身拉起杏兒的手細細的打量她。“我們看看你是不是還好?你哭過了?”
冷箏畢竟是女孩子,心思總是細膩一些,她一下子就看出紅腫的雙眼是哭過的痕跡。
“你哭了!”
冷笙被冷箏的話嚇了一跳。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知道杏兒並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動不動就哭,可是他又不太會安慰人,只好拼命說些風涼話。
“你應該來借我的肩頭一用的。既然你難得像一次女人,我就委屈一點,免費借你我火熱熱又多毛的胸膛;不然你以為男人的肩頭是做什麼用的?”
“冷笙,你真是沒大小,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話兒成何體統!”冷箏覺得冷笙的話太過分,便訓了他一頓。
冷笙也知道自己講得是太過分了一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杏兒道歉。
“其實也沒什麼好道歉,二十世紀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到男孩子懷中大哭是常有的事。”
杏兒這會倒反常的幫冷笙說起話來;不過如果冷笙以為杏兒就此放過他,那他是想得太美了,因為杏兒又接下去說——
“但是對我來說,男人的肩頭是用來連線他們的手臂的,更何況如果我要找一個火熱熱又多毛的東西來抱的話,我會去找一隻狗!”
要比“毒舌”,杏兒的功夫可不會比冷笙差到哪裡去。
冷笙被杏兒說得面紅耳赤,他連忙高舉雙手投降,誰教他這張嘴就是愛亂說話,這下可嚐到禍從口出的滋味了吧!
“那杏兒阿姨你為什麼哭呢?是誰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來。如果不行,我再叫義父幫我們一起出氣!”小奇一副要替杏兒爭一口氣的樣子,不過他倒也聰明的加了但書,以免力有未逮的時候。
不過他這次可是拿錯人當護身符了,讓她哭成這個樣子的就是那個活該被殺千刀的裴冷簫;難不成教杏兒找他打他自己讓她出氣呀!再說,除了他霸道的強吻和專制的口氣之外,他又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哭的理由到現在連她自己也沒有一個底,教她拿什麼當藉口說他欺負了她呢?
杏兒以一個苦笑當做回答。
“是不是大哥惹你哭的?”冷箏突然猜測。
“我知道了,是不是大哥不借你琉玉,所以你生氣了?”冷笙也突然領悟說。
“沒關係!義父不借你琉玉,你就住在這裡嘛!”小奇的話雖然是安慰,但是他的口氣卻聽得出濃濃的興奮。
杏兒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一點也沒有給她插上話的機會,好不容易等他們似乎告了一個段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他們宣佈:“他把琉玉給我了。”
她的這一句話一下子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一個個不知如何反應的看著她。
“你是說大哥真把琉玉給了你?他答應讓你走?”冷笙再一次想肯定他聽得沒有錯。說真的,他一直篤定大哥不會把琉玉借她;表面上他是站在她這一邊沒有錯,但是私心上他卻是站在他大哥那一邊的,因為如果大哥不把琉玉借她的話,那她就只好留在冷竹島上了。
冷箏同樣也是一臉驚愕和失望,她也一直以為大哥不會把琉玉借她,那麼或許有一天大哥會發現杏兒是一個多麼好的女孩子;她真的希望能夠將錯就錯的把杏兒和大哥送作堆。
瞧他們兩人站在一起是多麼的相配,誰能說他們在一起不是一段珠聯璧合的千古佳話呢?可惜現在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想到這裡讓冷箏翠墨的娥眉輕輕地蹙了起來。
“你們幹嘛一個個臉色這麼難看,我終於可以回家了,你們不替我高興嗎?”杏兒裝出愉快的口氣說。
如果他們能夠看起來高興一點,那麼她至少也會替自己高興一點,結果他們全都一臉像是死了人一樣,教她原本低落的心情更是降到了極點。
這真是沒道理,她終於可以回去了,但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呢?
不過她一個二十世紀的人會跑到唐朝,本來就不是一件有道理的事!
“我不要你走!你留下來好不好?”小奇緊緊拉著杏兒的手不依的說。
第八章
“這裡不是我的家,我不可能留在這裡的。”杏兒為難的解釋。
“你是義父的新娘子,這裡就是你的家呀!”
“我不是你義父的新娘子,我是杏兒,你知道的啊!”杏兒摸摸小奇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