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她看清楚冷簫肩上的傷口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那傷口不但又深又寬,而且還一直不停的流著血,再不止血的話,他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亡。
“他身上的傷口一定要快些止血才行!冷箏,你去拿一隻大針、一卷線和一些布,然後再叫人拿一些酒精濃度高……厚一點的酒。”杏兒突然想起他們搞不好聽不懂什麼叫酒精濃度,於是換了一個說法。
“聽著,我只要你離我遠一點就好了。”冷簫瞪著杏兒並警告地說。
冷簫的臉色足以讓七尺高的大男人嚇得雙腳發軟,但是他沒想到杏兒不但不在意,反而還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瞪什麼瞪,比眼睛大我可不會輸你,如果這樣就想嚇走我,你還是省點力氣,應付等一下我縫合傷口時會有的疼痛吧!希望你可不要痛得哇哇叫才好。”杏兒幾乎是齜牙咧嘴的說。“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這種縫傷口的事我以前只看過人做過,我可沒有親自動過手,不過我還記得當時那個人是在第一針時就昏了過去,希望你的表現會好一點。”
杏兒報復似的加了這句話,誰教他這麼不識好歹敢惹毛她!當然她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會讓他對她失去信心,但是杏兒轉念一想,反正說不說這種話他對她都一樣沒信心,那不嚇白不嚇嘛!
“哼!”冷簫的回答是從鼻孔出來的冷哼。
“我真的不曾幫人縫過傷口。”這一次杏兒並不想嚇他,她突然覺得自己太孩子氣,依他的傷勢看起來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而她竟然還在這裡跟他抬槓!“不過我有幾次做助手的經驗,而且我說的真的,等一下你一定會很痛,所以請你一定要有心理準備。”
裴冷簫本來似乎還想講些什麼,但是他一接觸到杏兒關心的眼神時,像是迷惑地,他不由自主的對她佈滿關心的臉默默的點頭,然後像是想什麼似的飛快地將視線調離了杏兒的臉。
“我把東西帶來了。”冷箏急急的捧著杏兒所吩咐的東西,一臉著急的看著她大哥又看著杏兒。“你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