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歸原主了。”
“阿策,到底怎麼回事?”迦藍詫異地問。
“回頭再告訴你。”鳳天策衝她眨眨眼,轉身看向鳳老太太,“老祖宗,讓您受驚了!您別擔心,過幾天我就把終身大事辦了,給您沖沖喜!您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覺得這是您今天收到的最好的壽禮?”
看著他沾沾自喜的表情,眾人忍不住投以鄙視,這位鳳少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沖喜?
迦藍沒好氣瞪他,心底泛起小小的甜蜜。
不怪鳳天策如此著急要把終身大事給辦了,實在是覬覦他心上人的人太多了。剛剛看到伯侯長野摟著迦藍的腰,說她是他的女人時,他確實急了。
情敵環伺,虎視眈眈。
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鳳老太太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小天策,你終於想通了!哈哈哈,太好了,老婦等這一天把頭髮都等白了。好,好,事不宜遲,馬上找個黃道吉日,把婚事給辦了。”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說話的正是鳳家主、納蘭瀟白和伯侯長野三人。
這下,有好戲看了,每個人心底都這樣想著。
迦藍皺了皺眉頭,分別打量三人。
鳳家主站起來道:“策兒要成親可以,但新娘絕對不能是這個女人!”
納蘭瀟白和伯侯長野見鳳家主站了出來,他們便暫時不說話了,鳳家主的反對,遠比他們有效果。
“為什麼?”鳳天策擰眉問。
鳳家主眼神遊離,想了片刻,才說道:“她毒殺了珍禽苑的獸寵,還害死了你的奶孃,你說,像她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子,配做鳳家的兒媳嗎?”
“奶孃?”鳳天策的神色微變,轉頭看向了迦藍。
撞見他眼底的震動,迦藍心中一緊,連忙解釋道:“阿策,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奶孃!”
鳳家主不給迦藍更多解釋的機會,緊跟著說道:“奶孃就死在了珍禽苑,當時在場的只有迦藍一人,不是她殺的,還能是誰?奶孃在我鳳家十幾年了,所有人包括我和太君,都對她以禮相待,不想奶孃今日慘死於鳳家。策兒,奶孃含辛茹苦,將你養大,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遭人殺害而無動於衷?你還要和殺害她的仇人成親,你這麼做,讓死去的奶孃情何以堪?”
“對,我們都親眼所見,就是迦藍殺死了奶孃!”三夫人見風使舵,跳出來說道。四夫人也跟著點點頭。
迦藍冷笑,這一家子的人,真把忘恩負義四個字演繹到了極致,早知道就不給他們解藥了。不過眼下,她最關心的還是鳳天策的想法,他會不會相信他們的話,認定是她殺了奶孃呢?
“阿策,真的不是我!我跟奶孃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她?再說了,我……”話說到一半,鳳天策打斷了她:“奶孃的屍體呢?我要親自驗屍,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屍體?對啊,剛剛她只是遠遠地瞄了一眼奶孃的屍體,根本沒機會接近,天知道奶孃究竟是怎麼死的。
“這……人都已經死了,就不必驗屍了吧。”鳳家主的眼神飄忽起來。
鳳天策不顧鳳家主的阻攔,衝秦管家招招手,很快,秦管家帶人將奶孃的屍體抬到了大殿中央。
迦藍眼神一黯,奶孃的臉色慘白,毫無生機,她的胸口處還有一處明顯的劍傷。若是鳳天策認定是她殺死了奶孃,又有鳳家主和三夫人、四夫人的佐證,她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了。
“阿策……”她的聲音少了幾分自信。
“奶孃!”鳳天策握著奶孃的手,痛心地閉上了眼睛,當他的眼睛再次睜開,他抬頭,望向了迦藍。
迦藍心下一震,不由地緊張起來,別人懷疑她、誣衊她,她都可以不屑一顧,但鳳天策不同,若是連他也懷疑她,她真不知自己該如何面對了。
鳳天策起身,朝她一步步走來,就在迦藍緊張得不能自已之際,他突然牽起了她的手,衝她展露了笑容:“我相信你,奶孃不是你殺的。”
他的笑容美麗刺眼得令人目眩,迦藍大大鬆了口氣,會心而笑,他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策兒,你不要被她矇蔽了……”鳳家主急道。
鳳天策牽著迦藍的手,走到鳳家主跟前:“我說不是她殺的,就不是她殺的,奶孃究竟死於誰手,我相信父親大人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鳳家主頓時臉色煞白,怒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