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反而將自己給搭了進去,險些丟了小命……嘖嘖,真是不值啊!”
蕭白的眉頭幾不可見地輕皺了下。
花家主則目光微亮,這時候才拿正眼開始打量起迦藍,眼前的女子,容貌醜陋,換做平時,他基本上不會多看她一眼,然而能得到鳳少的重視,而且還與納蘭公子有些淵源,他不得不認真審視對方了。
納蘭公子?
對了,方才她分明聽到了“納蘭公子”的稱呼,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納蘭公子——納蘭瀟白?
迦藍注視著眼前之人,腳下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內心裡自然而然產生了一道隔閡。他欺騙了她,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納蘭……公子?納蘭……瀟白?”迦藍自嘲地笑了起來,面色逐漸冷酷,“蕭白……瀟白,是啊,我真是蠢,居然連這個都沒有察覺到……”
感覺到了她的疏離,納蘭瀟白保持著他慣有的淡淡笑容,卻保持沉默。
他的笑容很美,很夢幻,卻很疏離。
迦藍嚐到了失落的滋味,是啊,像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又如何會真心與她交朋友呢?
“小藍藍,你來找我,可是為了這個?”清越的風鈴,奏響在了她的耳邊,迦藍抬頭,看到了拿在鳳天策手中的水晶風鈴,她眉頭猛然一皺,抬頭看向了納蘭瀟白。
那是他送給她的禮物,現在卻落在了鳳天策的手中,他會介意嗎?
“花家主,我的包廂在哪裡?”
“就在第一間!納蘭公子請!”
“二位,先失陪了。”
納蘭瀟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淡淡含笑著,從迦藍的身旁擦身而過,彷彿他們之間從未相遇過,那樣的漠然,那樣的無情。
迦藍定身在了原處,冷酷的神色,卻掩不住她內心的小小失落。
“失望了?”鳳天策湊臉到了她的跟前,人神共憤的俊美臉龐,無限地放大,他的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卻用戲謔的口吻道,“咱們的小藍藍,原來也不能免俗,見到八公子之首的納蘭瀟白,就開始春心蕩漾了嗎?你可知道,納蘭瀟白他是一個瞎子,為何卻能身居八公子之首?”
“為什麼?”迦藍本不想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然而還是忍不住對納蘭瀟白的生平產生了好奇。
鳳天策近距離地注視著迦藍的眼睛,幽暗的黑瞳微微閃動了下,旋出一抹深不可測的漩渦,幾乎將迦藍吸納入其中溺斃。迦藍心底微微一驚,莫名地生出一股寒意。鳳天策卻在這時突然退了開去,輕晃了下手中的風鈴,恢復了他往日裡慣常的騷樣,跩跩地勾唇道:“小爺突然不想告訴你了。”
迦藍怒瞪向他,朝著他手中的風鈴撲去:“快把風鈴還給我!你想去跟花小姐獻殷勤,就自己掏銀子買禮物,不許玷汙我的風鈴!”
鳳天策身影輕輕一晃,不露痕跡地躲了過去,得意地搖著風鈴,在長廊上來回踱步:“小藍藍吃醋了嗎?如果你不想我把風鈴送給花家小姐,那我不送就是了,我會好好收藏它的,就當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哈哈哈……”
他清朗的笑聲,飄蕩在二樓的長廊,彷彿是要讓二樓包廂內的所有人都聽到。
迦藍死死瞪著他,良久,轉身往樓下走去。
罷了罷了,既然風鈴的主人不認她這個朋友,她也沒有必要珍惜了。與其被鳳少戲弄,活活氣死,不如早些回去練功。
“小姐,請留步!”
樓梯口,幾名守衛的高手攔住了她,抬手,指了指樓上方向。
迦藍抬頭看去,只見鳳天策以一個極為慵懶風騷的姿態斜倚在二樓樓梯口,笑吟吟地注視著她,那笑容再明顯不過了,守衛的高手得了他的命令,若是沒有他的允許,她今日休想離開飛花樓。
“小藍藍,別生氣了。今天可是有場好戲看,錯過了就可惜了。”
鳳天策微笑著伸手,拉上一臉陰沉鬱悶重新回到樓上的迦藍,走向了第二間包廂。
沒多久,鳳天毓也來到了包廂,他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兄長,道:“大哥,花家主為什麼也請了你?”
“二弟,這麼簡單的問題,虧你問得出口?事實明擺著嘛……”鳳天策懶洋洋地靠在了一把椅子上,無論身處何地,他總能把一把尋常的椅子躺出太師椅的排場來,他故意頓了頓,故作神秘地放低聲音道,“因為啊……我比你們八公子當中的任何一個都要長得帥,他不請我,還能請誰?”
房間內,兩聲“切”同時相疊,迦藍和鳳天毓二人齊齊甩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