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簡單。”
丁敏回神,對穆鐵父親的交代是極少的,“我看他是個有才的。家事也清白就帶回侯府,穆先生的父親是不是得罪了了不得人?”
嶽寧侯搖了搖頭,“他倒是沒得罪什麼人,但是穆先生的夫人…身世太過離奇,才高八斗的穆先生會娶一青樓女子為妻?”
“啊,燕娘是…”
丁敏這回徹底的愣住了,“怎麼會?燕娘怎麼都看不出在風塵中打滾的人,況且燕娘…我聽穆先生說過是父親給她定下的燕娘。”
得恨自己的兒子的父親將讓兒子娶妓女為妻?嶽寧侯說道:“燕娘是清泠妻居一品最新章節,然清泠也很少能做正妻的,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緣故。”
丁敏有些後悔對燕孃的好,妓女是最為低賤的,清泠也是豔妓,“侯爺是從何處知曉的?”
嶽寧侯道:“本侯再看重穆先生也不能不差清楚就留在府裡,查證小事本侯抬抬手的事兒,但燕孃的身世查不清楚。”
“要不我從旁打聽?”
“不必了,本侯會直接向穆先生詢問。”
“可他會說嗎?”
嶽寧侯淡淡的說道:“本侯愛其才,如果他有心跟隨本侯,穆先生會說出實情,如果不肯說,侯府容不下他了。”
“他一旦走了…”
“有穆先生本侯會覺輕鬆,沒有他相幫,嶽寧侯府也不會垮掉。”
嶽寧侯有這種自信,丁敏咬了咬嘴唇,“侯爺說得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夫人能看出穆先生之才已經很難得了,你是想著本侯才會引他回府,本侯記得夫人的好處。”
嶽寧侯拍了拍丁敏的手臂,溫言寬慰她道:“憑穆鐵敢同你回京,敢在本侯面前展示才華,穆鐵是絕了再入仕的心思,你不懂朝廷規矩,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本侯無法保薦他為官,一旦同本侯牽扯上,這輩子也只能做個商賈,如果他有難言之隱或者想要報仇的話,不會如此,夫人不需要太擔心,本侯走南闖北許多年,雖不說見慣人情世故,但看人能有八分的準頭。況且有為難也可求教姻親。”
“六妹夫?”丁敏咬著牙根試探的問道。
嶽寧侯微笑著點頭,“就是他。”
“最近您同六妹夫長有往來?”
“喝過兩次酒,六妹夫最近很忙碌,伴駕的時辰長。”
嶽寧侯臉上不見任何的生疏,丁敏猶豫了好半晌才說道:“六妹夫是官身,前程也看好,同侯爺不同,聰明之極。”
嶽寧侯認同的說:“六妹夫是比本侯聰明,所作所為本侯做不得,本侯亦看好他的前程。”
“聰明的人薄涼,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
“這本侯也相信,憨厚和善的人在官場上混不久。”
“侯爺。”丁敏有些著急了,嶽寧侯笑道:“本侯心裡有分寸,本侯能置辦下這麼一大份家業,本侯不是庸人,一會穆先生就書房了,夫人你要不回去,要不在裡面避一避。”
丁敏道:“我…回去好了,侯爺只需告訴我結果就成。”
男人的事兒,不能插手,丁敏屈膝離去,嶽寧侯眼裡滑過失望,其實他更想丁敏留下,可惜她避開了。
不大一會功夫,穆鐵到了書房,嶽寧侯直言詢問。書房裡隱隱傳出穆鐵的聲音,“譬如昨日死,我不願意再多想,同燕娘過好餘生罷了,”
“我同燕娘是大秦的百姓…他是大秦的功臣,燕娘一家落入那般的境地並非是他,報仇之事兒早就淡了。”
“請侯爺放心,我對侯爺誠心誠意,如果想為官,不會投靠侯爺,穆鐵知曉自己的能耐,不會因夫人幾句話就從雷音寺下山。”
穆鐵跪坐在地上,唇邊含著釋然的微笑,“只要燕娘身體好轉,我陪著她,我們沒有放不下的事兒,岳父岳母在地下也會安心。”
“這一句話我不知曉是誰說的,好像是…大秦虧待了你,並不是你叛國的理由,這話我一直記得。”
嶽寧侯攙扶起穆鐵,“這話如果本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夫人的六姨妹說起的,本侯恍惚聽人說起過,放下以前的事情也好,對你,對你夫人都是好事。”
穆鐵點頭,如果他再執著於過去的事情,燕娘曾經做過清泠的事兒絕對隱瞞不過去,到時燕娘會活在旁人的鄙夷之下,岳父到死都沒會喊一句冤枉,寧可全家受苦也沒說委屈冤枉,他不是沒有機會的,而是不想…亦不不能。
父一輩對大秦帝國的赤誠,提起大秦,那份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