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動一下,哪怕他急得出了汗水,也不會動。
而此時身上的男人,卻不停的聳動著,丁敏身上很疼,心隨著他的侵入,裂成碎片,一片一片的……
神醫門中,閉關多日的楊門主大笑得出關,“終於成功了,哈哈,我就說怎麼會失敗,成功了。”
一襲藕色衣裙的楊八妹盈盈的笑道:“恭喜師傅,賀喜師傅。”
“好,好。”楊門主喜不自禁,忽而想起一事來,問道:“丁三小姐需要的藥可送去了?真不知道她從哪找到這法子,移情薰香難為她想的出,如果她用此薰香做壞事,弄得男人顛三倒四的,我豈不是害了他?”
楊八妹面色不改的說道:“前兩天丁三小姐讓人來取走了師傅留下的薰香,以丁家的規矩,三小姐總不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兒,俗語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三小姐不存壞心思,便不會有人受害了,她就算不考慮自己,也得為丁家尚未出閣的妹妹著想,何況丁大人即將成為六部之首的尚書,總不會讓三小姐沒了分寸,被御史彈劾一頓,損了丁家清貴的名聲。”
聽徒弟分析得周全,楊門主道:“希望如此,丁三小姐往後同神醫門無關。”
“是,師傅。”
楊八妹請教了楊門主幾個難題後走出房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楊八妹將藏起來的藥包取出,打了一盆水將香料侵泡到水中,看著化開的香料,楊八妹眼裡滑過嘲諷,“丁三小姐,你最好祈禱你別用,否則我楊八妹學藝不精,配出來的藥材不敢保證效果。”
“就是這裡?”
大太太帶著丁柔,丁怡來到西廂房,此處原先是丁怡的閨閣,後來丁怡出嫁後一直空著,大太太會讓人來打掃,擺設什麼的同丁怡住時一樣,以前丁怡身體好的時候,偶爾回孃家小住,雖然是叫西廂房,但確實是敞亮的院子。
丁柔聽見裡面隱約的喘息聲,心中知道不好,握住了丁怡的手,“大姐姐……”
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妹妹同男人滾床單,這種噁心非言語可以表述,要是那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真的想殺人。
丁怡手指冰涼,手心滿滿是冷汗,丁柔聽見了動靜,她何嘗沒聽見?對比待字閨中的丁柔,她知道得更清楚這種動靜代表著什麼,丁怡的心提起來,她聽丁柔說了,蘭陵侯好好的她不是不信,只是她不看明白,會一直不舒服下去。
“怡兒,看開一點。”大太太臉色鐵青,“丁敏這**……”
“呦,你們母女這是做什麼?府上五小姐即將出閣……您在此處……”
老劉氏領著三個婦人走進,大太太緩了緩臉色,道:“沒什麼,我同兩個丫頭有話說。”
丁怡有些心不在焉,丁柔猛然想到丁棟,外面御史夫人可是來了好幾位,一旦這等醜事張揚開,壞得可不僅是她們姐妹的名聲,更為重要的是丁棟很有可能以教女無方被御史彈劾。
雖然不知道屋子裡同丁敏滾床單的是那個男人,但丁敏只要嫁給他,一切都能掩蓋過去丁柔仔細的看了眼老劉氏,她眼底得意嘲弄很明顯:看來屋子裡沒準是她認識的男子……或者是嶽寧侯?
丁敏不僅打了大太太一巴掌,更讓祖母難看,丁家還得求嶽寧侯府娶走丁敏,祖母會在老劉氏面前低一頭,真真是丁柔想要揍人。
“丁家雖不是王府列侯府邸戒備森嚴,但總不能讓客人在內宅裡隨意走動,嶽寧侯府繼室太夫人……我知曉您就是不守規矩的人,但您總不能將主人的後宅當成你們家後花園隨意溜達。”
老劉氏眼角抽了一下,“丁六小姐好口才,我不過是問了一句,同幾個知交好友去看望你們府上的太夫人路過此地,我有些好奇罷了。”
“你這話真真是奇怪,母親和大姐姐是府上的主人到哪裡都是應該,這值得你好奇?”
丁柔笑吟吟的上前一步,此時指望不上不知老劉氏同祖母恩怨的大太太。她正忙著安慰丁怡,也指望不上丁怡,唯有她了。丁柔略帶一絲輕蔑的掃了老劉氏身後的幾位夫人,不入流的小官夫人,八成是看上嶽寧侯府的銀子了。
丁柔對老劉氏輕聲說:“我給你證明一下,什麼東西是用銀子買不到的。”
“幾位夫人是丁府的客人呢?還是嶽寧侯府的客人?”丁柔笑眯眯的詢問,幾人互看一眼,“是丁府,我們是接到請柬才來的。”
老劉氏變了臉色,丁府的權柄,清貴名聲是嶽寧侯府用再多的銀子也買不來的。丁柔繼續說道;“是丁府的客人就好,我知曉你們同她有些交情,但此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