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這行動很危險!船上的人也大多背景複雜,趙禎這樣的身份,是在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好。
趙禎聳聳肩,“你們應該沒人能上去吧?我還OK,這麼大的行動,總需要有個內應吧。”
白玉堂和展昭都知道,SCI的任何人,想要混上船去是幾乎不可能的……趙禎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但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有些叫人擔心啊。
展昭回過頭,看周遭的眾人,什麼人能幫上忙呢?突然……腦袋裡閃過了一個人選,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妥,就走到一旁皺眉。
趙禎看展昭為難的樣子,問白玉堂,“他幹嘛?”
白玉堂笑了笑,“給你找幫手吧。”
“幫手?”趙禎失笑,“要幫手做什麼?我自己行動方便。”
“話不是那麼說。”白玉堂搖頭,“一來關係到你的安全,二來……這次真是千載難逢,我們最想知道的秘密就近在咫尺,當然希望一把揭開,看看真面目了。”
“可是,SCI所有人對方都應該認識吧,上船不容易!”趙禎想著,“變裝倒是也可以,但是展昭要指揮船上的行動,你要指揮救援的行動,其他人麼……冒險不說,也未必能幫上我,雙胞胎也許可以。”
“雙胞胎不行。”展昭走了回來,道,“腦子不夠使,你們上去並非是去實施暴力的,他們的特長是用衝鋒槍掃射!我需要有個熟練掌握心理學,必要時候能催眠,還有超乎常人之上、能完成特殊任務能力的人。”
話說完,身後雙胞胎就一起打了個噴嚏,茫然地回頭看,像是問——誰說我們壞話?
“那你想找誰?”趙禎一聳肩,“白馳絕對不能去,而且這場面馳馳鎮不住,只有你了!”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淡淡一笑,“還有一個人。”
趙禎恍然大悟,有些無力地笑,“不要吧,我看到他還是有些緊張。”
“緊張什麼,你們不是親戚麼?”展昭道,“帶他去多好啊,有危險你自己跑,反正他是小強,過幾天又冒出來了!”
趙禎哭笑不得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拍了拍展昭,“趙爵的確是最佳人選,可他未必肯幫忙,不是最近很忙麼?”
“嗯……”展昭卻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他應該恨樂意幫這個忙,畢竟這種痛打落水狗外加落井下石的活兒他應該是很喜歡的,有仇必報是他的性格,應該等這個機會等很久了。不過這樣叫他來跟求他幫忙似的太叫人不爽了……有什麼辦法能不用求他,又讓他來幫忙呢?”
“我幫你打給他?”白玉堂掏手機。
“不準!”展昭按住他的手,“你打和我打有什麼分別?”
白玉堂聽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展昭,點頭,“哦……原來你和我沒分別啊!”
展昭尷尬,決定還是再想一想。
下午,警局門口全是媒體,魏子強職位很高,整個警局嚴陣以待,後續都由包拯處理。
SCI的人都繼續處理廉家關於盜墓的案子,可說實在的,此時眾人的心思都在幾天後遊艇的事情上,這次行動規模太大了,讓眾人有些興奮。
下午,蔣平佈置的眼線傳回來照片,宋墓附近那個投注站有人出入,而這個人經過多方查證,證實是那艘遊艇上的工作人員,應該是混入其中的內應吧。
這樣一來,眾人對接下來的行動更有信心了。
白玉堂和水警聯絡,當晚會出動近海的所有水警,還會有三艘直升飛機負責將白玉堂等SCI和特警隊員送上船,另外還有快艇和水上摩托艇全部待命。細節比較複雜,白玉堂和馬漢有這方面的經驗,在跟對方接洽,安排計劃。
眾人忙得不可開交,展昭對排兵佈陣可是不感興趣,獨自在休息室裡踱步,轉得沙發上的里斯本都有些暈眩了。
趙禎正在玩紙牌,SCI休息室的門口,湧了不少其他科室的警察,都是來趙禎的。
展昭邊走邊看著趙禎,他坐在沙發上,兩手一手一副紙牌正在洗牌。那動作奇快,但他似乎並不在意,像是在玩。展昭以前就發現過趙禎的手非常神奇,手指翻上來可以碰到手背,就問是不是天生的。趙禎的回答是——在熱水裡壓的。
展昭忽然很感興趣地搬了凳子過去,“你能不能大變活人啊?”
趙禎失笑,看展昭,那神色像是說——你又想怎麼樣啊?
“我看你那種大型魔術經常把飛機軍車之類的都變沒了有變出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