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堂微微皺眉,自言自語,“又是恐怖片。”
白玉聽後一愣,瞭然道,“對了,公孫也喜歡看吧。”
“呵。”白錦堂乾笑了一聲,公孫從來不看不帶驚悚兩個字的影片,一看到腸子和屍體他就亢奮。
想到這裡,白錦堂摸了摸下巴,要不然過幾天在客廳里弄一個大的熒幕吧,索性讓展昭和公孫一起看。
“嘖嘖。”尤金搖頭,對白玉堂和白錦堂道,“他倆膽子那麼大,你們會不會壓力很大?覺得自己沒有存在敢啊?我每次和大哥在一起就很沒有存在感啊。”
還沒等白玉堂和白錦堂開口,大丁小丁就一起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尤金看他倆,就聽展昭到,“看恐怖片高興這算什麼?!”說完,一臉不滿地看白玉堂,道,“看恐怖片到一半開始打呼的人才有問題!”
眾人都無語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聳肩,展昭不滿地嘀咕了一句,“神經強悍怎麼了,有的人沒神經!”
尤金乾笑了兩聲,湊到白錦堂身邊,戰戰兢兢地道,“錦堂,你還是正常的。”
雙胞胎在一旁壞笑,道,“大哥的夢想就是在解剖臺上和公孫那啥……”
尤金睜大了雙眼,躲到一邊,“有正常人沒有啊還?!”
正說話間,眾人就被影片之中傳來的尖叫聲打斷了。
幾人都一驚,湊近了螢幕看,就見是那些看電影的觀眾被嚇到了,集體尖叫。
展昭臉上露出笑容來,道,“嗯,果然很嚇人麼?!”
“貓兒。”白玉堂指了指其中一個人,道,“看這人,不動了。”
“那邊那個也不動了啊”小丁也跟著伸手指……
很快,電影院散場了。
眾人都紛紛離去……但是有好幾個觀眾就傻愣愣坐在原地沒動。
“隨後,攝像機緩緩地移動了起來,到了那些人的面前,鏡頭推進,就見那些人都僵硬在座位上面,臉上保持著笑容。
“也死了?”白玉堂道,“也是死亡微笑?”
“看。”展昭說著,示意白玉堂看螢幕,就見在死者的身後,又有兩個蒙面人拉起了一塊納粹的旗幟來。
眾人都皺眉。
隨後,又有兩段影片,一段在日本,還有一段在非洲,都是某個慶典或者人多的集會,都有一部分人是死於死亡微笑的,並且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展昭想了想,道,“這些事件的報道我都看到過。”
“嗯?”眾人都不解地看他,就聽展昭道,“那本恐怖片的報紙宣傳就說是恐怖之極,甚至有觀眾當場心臟病發被嚇死了,並且以此作為噱頭,賺足了票房。而日本那個是一個馬拉松比賽,說是有年紀太大的人勞累猝死,非洲這個是某個慶典,說是踩踏致死……總之都是意外死亡的報道。”
“為什麼官方的驗屍都沒有發現死亡有異呢?”白錦堂微微皺眉。
“其中必然有什麼原因。”白玉堂點頭,“不過最蹊蹺的是,為什麼這個組織製造了這些事端,卻偷偷摸摸的,一般恐怖分子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麼?”
“確切地說,他們並不算是恐怖分子。”尤金道,“只是某個有奇怪意圖的組織而已。”
“什麼意圖?”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地問。
“不知道。”尤金直接搖頭。
眾人無力。
“所以說要去試了。”尤金笑眯眯道。
“去哪裡試?”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很感興趣地問尤金,“你有地方試?”
“嗯哼。”尤金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們做警察的,知道毒品、性、賭博這些能讓人上癮……知不知道,其實殺人也能上癮的?”
白玉堂和展昭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白錦堂摸了摸下巴,問,“性也不是人人都上癮的,有沒有辦法讓公孫也上癮呢?”
大丁小丁一臉佩服地看白錦堂,道,“大哥,會短命誒。”
白錦堂白了他倆一眼,看尤金,一挑眉,示意——快說。
尤金一臉無奈,接著道,“據說有些人天生就比較危險,喜歡獵殺。而打獵在現代社會已經越來越難了,槍械的管制還有動物保護主義的盛行,以及森林的不斷縮小,人類能打獵的機會越來越少。而另一方面,獵殺動物始終沒什麼意思,人類畢竟是站在智慧高階的人,金字塔頂層的人去獵殺底層的動物,這是沒意思的……因此,最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