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涿郡淪陷(1 / 3)

小說:竊隋好駙馬 作者:浙東匹夫

也是楊廣命好。

雖然因為楊玄感起兵條件與歷史同期相比發生了巨大變化,最終導致楊玄感在定計的時候捨不得既得利益,選擇了李密的上策;同時,因為李密的籌劃,起兵時直撲涿郡這一計劃在最初的實施階段,也是難以預料的順利,讓楊玄感在扯起反旗之前,就已經透過合法藉口讓他的心腹嫡系部隊,儘可能充分地接近了涿郡。讓開戰後需要急行軍的路程,幾乎縮短到和去洛陽的下策基本相當的程度。

但是,蝴蝶效應總是連鎖的,因為楊玄感來了河北,結果在途中遇到了魏徵這個心思縝密、又不怕死的老憤青。縱然郡丞元寶藏毫無懸念地做了楊玄感的第一批附庸,魏徵卻好歹逼得楊玄感不得不扯旗,破壞了楊玄感進一步秘密行事的可能性。

楊玄感很想殺了魏徵,李密卻勸阻了,覺得此人可用,說服了楊玄感改為招降。那魏徵卻也不拘泥,或許他本就不想效忠楊廣,而只是不忍看朝廷大軍被高句麗人消滅,才鋌而走險的,此刻也就很光棍地以徐庶進曹營的姿態投降了。

……

楊玄感起兵之後的第五天上午,高句麗人重新搶修的遼東城下,楊廣御營。

“陛下,大事不好!黎陽留守楊玄感謀反了!”內史侍郎蕭瑀面色陰沉得可怕,拿著一封唐公李淵送來的軍報,疾跑著衝進楊廣的御帳。

“誰?居然是楊玄感這廝先反了?豎子倒是好膽色。”

楊廣的語氣很陰冷,也包含了一切應該有的震驚。然而聽在蕭瑀耳中,卻另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那種感覺不是來自於楊廣的語氣和神態的震驚,而是來自於楊廣下意識的用詞。

一般來說,一個人說話時爆出的第一個詞最可以說明其潛意識。就好比斯巴達人聽說有敵人的時候,第一個詞永遠不會是“howmany?”而是“where?”。一個片語,就可以表現出斯巴達人嗜血殺敵的**,從來不問來了多少敵人。只問在哪裡。

而楊廣剛才爆出的第一個詞,不是“什麼?”。而是“誰?”。可見楊廣心中似乎對於手下將領有可能的謀反早已經做好了千呼萬喚的準備,只可惜此刻沒想到的是楊玄感第一個沉不住氣。

不過想想也是,楊廣一直覺得,最容易造反的,肯定是遼東軍前的某一兩支被他擺佈的炮灰軍吧。但殊不知縱然炮灰軍有怨言,在楊廣幾十萬大軍擠壓約束之下也是不敢反的。謀反要變成現實,肯定總歸是要在看上去有那麼幾分可能性的條件下才現形。

冷靜下來後的楊廣,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毫無表情地追問:“什麼時候的事兒?在哪裡起兵的?”

“四天前一早,楊玄感在武陽郡丞元寶藏的境內扯起反旗的。打的旗號藉口一開始是栽贓右武衛大將軍來護兒謀反,他楊玄感奉密詔北上討賊,不過走不到兩天就露出真面目了。聽說起事的由頭是楊玄感走到元寶藏轄區內時,被元寶藏幕下的屬官發現了異狀,密奏舉發了,楊玄感不得已倉促起兵。

這份奏章是唐公李淵從懷遠鎮送來的,信使發出的時候楊玄感已經起兵一天半了,距離涿郡只剩兩百多里路程,唐公未有入駐涿郡的詔令。不敢擅專入城助守,只能以小股斥候人馬前去騷擾楊玄感。故而只好火速上報,請求聖裁。”

“嗆啷~”一聲脆響。楊廣砸了御案上一個越窯筆筒,狼毫兔毫鼠須的毛筆落了一地,磨跡斑斑。楊廣雙重標準地恨恨說道:“李淵啊李淵,你這窩囊廢!這個當口兒了,還想著先避嫌、避嫌、避嫌!避錘子個嫌。莫不是樂見楊玄感之成!”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萬全沒有想到他自己對李淵是何等的制約和猜忌,給李淵的兵權是何等的微薄,比楊玄感軍少好幾倍。

蕭瑀的妻子獨孤氏,是獨孤羅的女兒;也就是李淵母親獨孤氏和楊廣母親獨孤皇后的孃家侄女兒。從親戚關係上來說。蕭銑不僅是楊廣的小舅子,同時還是李淵和楊廣的表妹夫。所以他和李淵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此刻聽了楊廣的誅心之論。少不得幫助李淵曲線解釋。

“陛下明察!唐公絕無異心,否則怎麼可能如此快就上報賊情?須知唐公上報賊情的時候,河北已有三四郡之地從賊了,唐公能夠堅守本鎮並且報信,已屬難得。而且涿郡城池堅厚,守軍人數也在唐公本部兵馬之上,唐公應該是覺得楊玄感不可能輕易拿下涿郡城的才是。”

楊廣的賊脾氣也是一陣發洩過後就會松泛一些,嫌惡地擺擺手,示意蕭瑀暫時不要說李淵的事情了,讓他召集眾將覲見,商討分批退兵、留人在遼東城斷後的問題。蕭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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