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早就轉隸屬於蕭銑軍了,而與秦瓊等人情況類似的,還有很多原本歷史上會從來護兒手下轉隸張須陀的精兵強將,現在都被蕭銑截胡了。所以張須陀的戰力當然不能和歷史同期的張須陀相比了。
少了那麼多名將,戰力被削弱了那麼多,張須陀的最終抵擋終於崩潰,在大海寺之戰中壯烈戰死,齊魯地區的官軍主力也在這一戰中損失了兩萬人之多,幾乎把齊地的朝廷勢力給打光了。
張須陀一死,不但齊魯之地上除了山東半島上的東萊留守陳稜以外的其他地盤,都會先後淪喪於瓦崗軍等農民軍之手,通濟渠東岸的漕運沿線地區也徹底陷入了毫無防守的狀態,成了農民軍予取予求的自家糧道。當然因為東都留守的官軍還在,朝廷好歹還可以保持通濟渠西岸以西地區的安全,不過從漕運的角度來說,一條運河只能掌握一岸的話,對於運輸的一方並沒有什麼卵用。
……
除了薛世雄的窘境、張須陀的戰死之外,大業十年末到大業十一年初這段時間裡,大隋境內暴漲的第三股農民軍勢力,便是江南道西部地區、後世江西省境內的林士弘軍了。當然,林士弘的崛起,完全是因為蕭銑為了擴充自己的直轄範圍而故意放縱的結果。
因為蕭銑軍假借勤王救駕的大義名分,很理所當然地拒絕了江西地區朝廷文武官員們的援軍請求,只是固守江東七郡,以至於兵力本就空虛的江西地區在林士弘軍的滾雪球效應下快速徹底淪陷。到了大業十年末的時候,整個江西省五六個郡——包括長江流域和洪澤湖流域的三個富庶州郡九江郡、鄱陽郡、豫章郡,以及相當於後世贛南山區的三個窮郡——全部都落入了林士弘軍之手。大隋朝廷原本在這些地區的官僚體系在農民軍過境的時候被徹底連根拔起,文武官員非死即傷,少數命好的才有機會隱姓埋名逃亡或者乾脆投降從賊。
大業十一年初,林士弘軍從贛南山區繼續南下,招撫和軍事進攻並用,收攏了不少潮寇俚人為主的南蠻子酋長族長勢力,以羈縻的模式把後世福建省泉州以南、以西的土地也都名義上納入了林士弘軍的麾下。如果按照後世唐朝對福建地區的五州行政區劃劃分的話,也就是隻有福州、泉州兩個相對富庶一些、漢人為主的州郡還在朝廷手上,而沿海最南面的漳州地區、內陸的汀州、建州地區都成了農民軍的地盤。(注:隋朝如今應該都叫建安郡,沒有州的劃分,但是隋時候福建太落後了,行政區劃太少,所以難以描述,此處用唐的行政區劃描述,好讓大家有個概念。)
除了江西、福建之外,野心越來越膨脹的林士弘軍也打算向東西兩個方向發展勢力,甚至渡江北上。往東進攻蕭銑軍的直轄地盤時,林士弘軍當然遭遇了慘敗,但是渡江北上的嘗試卻略微嚐到了一點甜頭,官軍力量同樣薄弱的廬江郡落入了林士弘的手中;而西邊的重鎮武昌郡好歹因為是軍事重地,還有一些官軍在防禦。在蕭銑回軍江東之前,林士弘還在武昌郡的鄂邑縣與那裡的官軍激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