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防火也不行,多虧了劍斬大隊,要不然損失會翻三倍,澳大利亞的醫生很不錯,戰地醫院都是一流的,不少戰士放在國內不一定能活下來,但在這裡,他們都被救了過來,不過,我們這邊也有好東西,保命丹和止血散讓他們覺得神奇,想找我們要配方,趙師長沒給……。
聽說後方也有海族出現,應該是空降的,之前他們要我們派援兵,趙師長沒幹,好像死了上萬人,很多澳軍士兵對我們有怨念,現在已經剿滅了,具體有多少數目我們不清楚,這幾天澳大利亞方面抽調很多作戰勇猛計程車兵回去,應該是準備大擴軍……。”
第一團的團長張小強並不是很熟悉,以前的老兄弟大多轉為比較安全的行政單位,坐在後方安逸的享受著華夏復興給他們的安定生活,部隊裡的軍官大多都是歷來立功軍人中提拔起來的,這個團長是當初三山會戰中營長,後來。經過內部競爭才成為團長,也是趙德義離不開的左右手,第一團的功績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和趙德義一起打小來的。
各種訊息由這個三十歲的團長說給了張小強知曉,張小強並沒有多說什麼,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這個團長的肩膀,算是鼓勵,當一行人走進了呻吟連天的野戰醫院之後,張小強望著四行三十列的病床揪了心,雖然只有一百二十床位的傷員,擠在一起給人的視覺衝擊異常強烈,張小強敏銳的五感讓他對這些傷員的疼痛如同身受,每一個人都是痛苦的,不少傷員昏迷不醒,胸口纏著大片染血的繃帶,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呻吟,大多數傷員卻是清醒的,其中大半都是張小強計程車兵,剩下的都是澳大利亞的本土軍人。
有著共同髮色計程車兵看到張小強走進軍營之後紛紛激動起來,連連向張小強問好,雖然張小強不是屬於很會鼓動手下人的政治家,但軍人總是崇拜強者,張小強的經歷是多大數軍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再加上部隊長官傳統式的宣講,下面計程車兵遠比平民更加靠近張小強。
張小強從每一張病床走過,仔細的觀察士兵們的傷口,不管是中國軍人還是澳軍,他都點頭示意,身邊的中國軍醫則陪著張小強講解道:“大多傷口都是貫穿傷,剩下的是胸部骨折,除了被刺穿脖子和心臟計程車兵必死之外,其他人都能搶救回來,造成傷害的冰塊會在血液裡融化,不會有殘留物,但我們沒有太多的急救藥品,另外,一些人的傷勢很麻煩,造成了兩級分化,一些士兵。運氣好,只需要靜養幾天就能重新返回戰場,還有一些士兵會落下殘疾,永遠離開軍隊……。”
這裡比沙洲島上又要好一點,澳大利亞提供的醫療用品和外科醫生遠比中國要強,絕大多數士兵都能搶救回來,可看到一個個缺手少腿計程車兵,張小強總覺得心裡悶得慌,四肢健全計程車兵,哪怕傷的再重也有可能站起來,但是沒有手臂和大腿計程車兵將永遠失去正常人的權利。
“蟑螂哥,我……,我再也不能在你手下戰鬥了……。”走過一張病床,一隻沾滿血跡和黑色汙漬的大手抓住張小強的衣袖,扭頭看到一個年輕計程車官眼中縈繞著淚水抽噎的對他說道,這個士官才十六七歲,長得很英俊,剛陽帥氣,有陽光男孩兒的味道,可他只剩下一隻右手,一條左腿,腰部也被厚厚的紗布包裹,年輕士官的話語讓張小強心裡的沉重越發的深沉。
“他是湖北軍校第二屆第一名,這次到第一團擔任實習班長,這是他的第一場戰鬥,很勇猛,也很有指揮天賦,他的班是第一線傷亡最小的班,要不是為了掩護戰友撤退,他不會這樣……。”
軍醫低沉的話語讓周圍的人同時低下頭顱,湖北軍校第二屆正是武漢聚集地大撤離中的孤兒,也是湖北軍校最正規的一批少年軍官,每一個人都接受了三年以上的系統培養,對軍隊忠心耿耿,對他們來說,軍校和軍隊就是他們的家,眼前這個年輕士官換算年紀的話,當初進入軍隊恰好十三歲。
“軍校三年的培養難道白白浪費了?沒有手腳就不能上戰場了?好好養傷,傷好之後我親自晉升你為少尉,到時候你就是新護衛艦的通訊官……。”
張小強大聲訓斥著悲傷計程車官,他的話讓很多同樣失去腿腳計程車兵激動起來,所有人都用支援的眼神望著士官,張小強的話就是金科玉言,這個年輕計程車官得到張小強的承諾,別說還剩下一隻右手,就算兩隻手都沒有,想讓他留在軍隊也是一句話的問題,在稱讚的同時,也為自己的未來而憂心,畢竟他們自己同樣對未來無措。
“不只是他,你們也是一樣,能返回部隊的全部提升一級,想要留在部隊的,就算四肢不全,也可以轉為技術兵種,學會用腦子就行,以後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