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不傳來,他們不敢妄動。
此刻,沒人再懷疑張小強在他們心中的領袖地位,張小強和月牙兒兩人合作剿滅了一個連,但是大多數人都降功勞算到了張小強的身上,要知道,一個是面對面的對射,一個是躲在一邊打冷槍,誰更有本事,一目瞭然。
接著張小強以一人之力阻擋整個營半個多小時,在炮火中打退了三次進攻,讓他們佩服的無以言表,這超過了一般人的認識,要知道,張小強僅僅憑著一隻步槍幾個彈夾就做到了如此地步,當張小強因為沒有子彈,衝下去搶槍的時候,很多戰士差點不顧紀律跳起來,他們不想再讓張小強獨自戰鬥下去了。
張小強沒有讓他們失望,一隻獅子帶領一群羊能戰勝一群狼,更何況他們不是綿羊,下方的狼旗軍也不是狼,沒有人對戰鬥持有恐懼,他們只盼張小強讓他們開始射擊,張小強也沒有讓他們失望,當一個彈夾的子彈打空,他們的首領扔掉了槍支,舉起訊號槍扣動扳機。
綠色熒光在白天並不醒目,唯一能引起人們注意的是熒光燃燒時發出的白煙,白煙隨著訊號彈的起落竄起一條煙道,猛烈的槍聲在狼旗營的後背響起。
水潑一般的彈雨自狼旗身後刷了過來,瞬間就有幾十人全身噴著血霧翻倒在山坡,滾葫蘆一樣摔到山腳,接著,重機槍也吼叫起來,大口徑重機槍的射速極快,槍聲剛響,幾個倒黴蛋就裂成幾塊飛上半空。
兩個狼旗軍官是最早死去的,月牙兒點殺他們兩人的間隔不超過兩秒,軍官邊上的炮手剛把炮彈塞進去,軍官就倒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忘了捂住耳朵躲避,隨後兩聲輕響,一陣震動的氣浪讓他們捂著流血的耳朵在地面翻滾,下一刻,狙擊手的子彈就降臨到炮組身上。
步兵們被打懵了,有的人還在向前衝,被重機槍重點照顧,統統變成零碎,有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在下一瞬間打成篩子,還有的人反身向伏擊陣地衝鋒,結果死的更快,膽小的一聲大吼,掉頭向外面衝去,幾十人一下撞到了一排埋伏在左翼的槍口上,沒有一個能活,只有那些扔掉步槍,抱著腦袋趴在地上的被當做屍體放過。
伏擊戰打得很短促,抵抗者在一個小時之後被肅清,張小強衝到下面補充彈藥的時候,除了重傷員和投降的狼旗軍,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活人了。
一個個重傷員照老規矩解決,俘虜被趕到一邊列隊,揹著大捆的步槍在三排的押解下向山後的車隊而去,重機槍與迫擊炮被抬上陣地,加強野戰連的火力。
171 夜戰失利1/5更
兩場接觸戰,狼旗損失了一個騎兵連和兩個步兵連,山外搞不清楚狀況,不敢再派兵過來偵查,外面的步兵營一共有三個主戰連,有一百五十人到一百七十人不等,加上營部的炮兵和後勤,一共只有六百多人,算是來襲者十分之一的部隊。
這一下在裡面扔了兩支主力連,又在先前損失了兩個排,這個步兵營已經完全廢了,隨著他們黯然退場,新的部隊上前準備打通前往小鎮的最後阻礙。
新來的是一個步兵營和一個騎兵營,另外還有三輛BMP—1型步兵戰車,步兵營六百人,騎兵營三百人,加上他們的後勤人員一共千人,是張小強部隊的十倍。
兩次伏擊戰之後,張小強沒有指望能打第三次,該暴露的全都暴露了,他唯一要做的,是在野戰連損失過大之前,盡力將狼旗堵在外面,殺傷他們的有生力量,既然知道敵人是狼旗,張小強沒有放過的道理。
月牙兒與他單獨在兩邊的山頭上埋伏,他們只對付衝山頭的敵人,下方的敵人則交給野戰連對付,狼旗營那邊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展開攻勢,反倒在外面停下不動,敵人不動,張小強也不動,等著時間慢慢消失。
時間慢慢到了晚上,張小強和月牙兒在山頭上等了幾個小時,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月牙兒那邊閃過一道轉瞬即逝的熒光,然後傳來一聲槍響,黑暗中,張小強看不到多遠,拿出了夜視儀才觀察到,在數百米之外有些人影慢慢地靠近。
“媽的,想打夜戰,別以為我會怕……。”
張小強暗罵一聲,端起步槍準備將來人放近一些,氣氛異常沉悶,黑暗中的敵人慢慢地向山頭摸上來,月牙兒清脆的單發成了黑夜的主旋律,一個個黑影在半路倒下。
黑夜對月牙兒是助力,對狼旗同樣如此,黑暗中看不見同伴中彈的影子,最多隻是相近計程車兵能聽到周圍人體倒地的悶響,而月牙兒的槍聲在夜晚又是如此單薄,雖然她彈無虛發,但是下方數以百計的敵人還是堅定的向他們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