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滋味,女人比男人更難熬。”
王樂望著張淮安苦笑了:
“不一定啊···男人也難熬啊····”
“嘶······老王···我聽你這話。怎麼感覺有點不對?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
“茲······”
王樂一口將杯中的殘酒乾掉,狠狠地將酒杯跺在桌面上,紅著眼睛說道:
“我才不會主動去找女人,我在基地上的當還不夠麼?”
張淮安聽到這話,疑惑的靠在椅背上,鬱悶的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那東西萎了?”
王樂沒有開口大罵,而是低下了頭。雙肘支在桌面上抱著腦袋:
“不是我找她,我也沒有找過她,是她來找的我,我又管不住····”
張淮安聽明白了,王樂管不住自己的褲帶子,被人給推了,現在又想負責,又怕家裡的兩隻母老虎,自然不知道用什麼臉回去了。
“她很不錯,真的很不錯,人長得漂亮,又賢惠,知道心疼我,也知道我家裡還有兩個,她說她什麼都不要,我走了就把她給扔到島上,給點糧食就行····啪····”
王樂喃喃自語,說到這裡,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站起身,睜著血紅的雙眼,對著張淮安吼道:
“你說···我王樂是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麼?是不是···是不是?”
張淮安將已經靠後的身子再向後靠了一下,似在逃避王樂的氣勢,又似在躲避他的口水,見到王樂一副急紅眼的模樣,連連搖頭,他連自己為什麼搖頭都不是道,只是搖頭,看到張淮安一臉嚴肅的搖頭,王樂心裡好受了一點,又坐了回去,拿起酒瓶子給自己倒酒。
“可我他媽·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家裡那兩個不安生的吵的我頭要炸開,要是再帶一個回去,我他媽·的還活不活了?”
“那女人不簡單啊···以退為進···絕對是以退為進。”
張淮安卻沒有去管王樂到底如何苦惱,只是在心底評估著王樂新找的女人,貌似是個狠角?
“咳咳····王樂啊····你想要帶回去就帶回去吧,就憑你的功勞,蟑螂哥也不會怪你,另外你在基地的兩個女人更簡單,你就說,這個女人是蟑螂哥給你做正妻的,她們還敢有閒話?要是她們敢鬧,你就威脅她們再找一打,不就得了?”
張淮安向王樂除了一個不是主意的主意,倒是讓王樂眼睛一亮,只要求得張小強的首肯,貌似哪些問題全都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王樂站起身向張淮安鞠了一個躬,感激的說道:
“老張···你對我真的沒話說,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搶你的酒,不該罵你是老王八蛋,不該·····”
“停停停···你別說了,再說可就真的不是好話,小心我呸死你。”
張淮安打斷了王樂的自責,王樂的自責他聽著怎麼也不舒服,很想一拳讓王樂的老臉開花。
王樂解決了心中的大麻煩,整個人輕鬆了,卻讓張淮安很鬱悶,想要給王樂找點不痛快,便說道:
“對了···你們搞出來的糧票有人造假了,面額不大,數量卻不小,我們零零總總收到了差不多兩三噸,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
假糧票是這幾天的事兒,三兩噸糧票不被張淮安放在眼裡,只是別人用紙片換自己這邊的糧食。他心中很不痛快,老想殺人。
“哦·····這麼快···我還以為會過段時間···有樣品沒有?給我看看·····”
王樂似乎早有被人仿製的準備,讓張淮安將糧票拿出來看看。
節能燈下狼藉的桌面上,兩排糧票整齊的排列,王樂拿著放大鏡在仔細觀察,半晌之後,他直起腰,對張淮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還以為能做的和我一樣,哪知道都是一群蠢貨,你過來看···”,王樂指著桌面上最小的一斤面額。
張淮安仔細觀察,憑著他還不算昏花的老眼,他也看了出來,假的糧票表面的圖案很粗糙,顏色不正,有些模糊,更像是有人在上面繪畫一般,而真的卻是印刷而成,印刷機聚集地原來是沒有的,營地的印刷機是搜尋隊帶回來的,所以真假一目瞭然。
“我們知道,可是別人不知道····你說···現在才幾天就損失了這麼多的糧食,要是等蟑螂哥回來,天知道會損失多少,就算到時候我們去找他們算賬,他們將兌換的人給滅口,我們上哪兒去找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