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安,因素不是出在聚集地,而是外面,他不知道是什麼在他心中作祟,他知道,聚集地也許並不是他想想的那樣安全。
對於黃廷偉的話,他認可,黃廷偉說道的他以前也想到過,只是沒有黃廷偉說的這麼有體系,對於將造船放在聚集地而不是回到長江邊找船,他猶豫,看似長江邊上更加快捷?
“你說說看,我們在江邊找船有什麼壞處,不一定非得坐汽渡船,別的船也行啊?”
張小強不死心,開口詢問,心中被急迫催促,讓他看似也犯了和呂小布之前一樣的錯誤,
黃廷偉不知道張小強這麼問真正的意圖是什麼,他不是決策者,他只能提供分析,既然張小強詢問,他也打起精神作答,將眼鏡稍微調整,思索了數十秒,他望著張小強開口:
“最大的危險是未知的不確定性,在外面我們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何況我們走過的路不短,來時沒有危險不代表去時安全。
如果我們事先派人偵察,他們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況,大部隊一起出動不現實,我們連船廠周邊是什麼樣都不知道,地利不在我們。
船隻還要接受改裝,一般的船隻沒有火力平臺,雖說我們可以引誘喪屍下到江裡,可萬一有高智慧喪屍怎麼辦?到時候就是火力平臺發揮作用的時候。
改裝船隻在外面不現實,王師傅要帶著他的人在一個危險而陌生的環境中改裝,改裝的動靜一定不小,萬一將什麼東西引過來造成傷亡有些得不償失。
還有一個將來的聯絡問題,我們將九十里長港打通,就能透過江面和基地取得聯絡,在水面上的速度是地面上的數倍。
到時候,基地與聚集地交換物資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在走陸路,我們可以做到一石二鳥,如果我們放棄湖邊,直接在江邊改造,看似將時間縮短,其實我們是走了冤枉路,因為我們還有一段不短的陸路要走。
人員在陸路上上行走可能發生更多危險,而等到我們剿滅大魚,探索九十里長港的任務還在,也就是說,我們還得在湖邊改造船隻,這樣就造成了專案重疊,資源浪費,總的說來,得不償失。”
張小強越聽臉越沉,黃廷偉說的一些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張小強卻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在家門口想辦法,比在什麼都不知道的外面要安全,無謂的傷亡他不願意,也不喜。
“算了···張淮安你去和孫可富說說,讓他們把地方交出來,他們的什麼家當都可以帶走,告訴他們,那塊地方就是我們的了。”
張小強隨口對張淮安說道,他不想去操太多的閒心,卻不知道他此時的口氣讓張淮安產生誤解,以為這一次的接觸只需要一味的強勢就好,其他的不用顧忌,張淮安的猜測和行動為他們以後造成了天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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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魚兒上鉤1/5更
“啪·······”一隻繪著古裝仕女圖的白瓷花瓶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彈飛的瓷片落到地上還未停止,“碰····”一聲巨響,印著富貴圖的紅殼開水瓶也被摔在地上,無數晶晶亮的內膽碎片鋪撒到地上,鏡面一樣的碎片將周圍的一切折射,無數的碎片映出一個男人憤怒面孔,他摔著其他的任何可以拿動的東西。
摔東西的聲響響起老大一陣,直到屋內的孫可富摔無可摔,望著狼籍一片的地面,心中的火頭更甚,喘著粗氣睜著紅眼在屋中尋找任何可以撒氣的目標。
屋內還有一人,是陳輝勇,陳輝勇沒有規勸他表哥,自從張淮安趾高氣揚的走出房門,他的表哥就有氣無處發。
“通·······”孫可富坐回到椅子上,將腦袋抓在雙手間使勁的揉著頭髮,半晌,在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張淮安那老東西太欺負人了,我孫可富長這麼大還沒有被這麼欺負過,氣死我啊!!!”
說道一半,孫可富站起身高聲吼叫,憤怒的吼聲穿過屋頂牆面闖到遠處,吼出之後他又感覺好了一點,隨即坐下,望著腳邊的碎片垃圾不再說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表哥,算了吧,人家有實力,我們鬥不過的。”
陳輝勇不知道怎麼安慰,嘴上讓他表哥消氣兒,他自己個兒心中也有氣,張淮安這次做的實在過分,完全沒有把孫可富擺在眼裡,說話的語氣更像是命令,他憑什麼?孫可富不是他的屬下,好歹是聚集地數一數二的頭面人物,用得著這麼作踐麼?
“屁的實力,不就是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