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沈雪,今天營地的人手差到極點,平日裡喜歡躲到許夢竹哪兒,說悄悄話的沈雪也被張淮安給抓了壯丁,分配的任務就是將巨型大黑魚肢解,至於割下來的肉,自然有女人們去想辦法。
沈雪似乎很不習慣這裡的空氣,濃烈的魚腥味和血腥味差點把她給燻死,說了這些話,她就趕緊用小手帕捂住了口鼻,用眼神命令她的兩個臨時手下,池勇和劉彪帶著人群去幹活。
“呃·····我們這些人加上後面的人就夠了吧,不需要太多的人,我們一定能把活幹完的。”
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叫住了轉身的沈雪,這倒聲音也代表著大多數人的意見,他們都在點頭,幹活的人越多,分到的肉越少,這個帳他們都會算。
沈雪回頭看看逐漸增多的人群,有看了看正在折磨三輛推土機的大黑魚,嘲諷的笑道:
“一條與是夠了,可我說了只有一條魚麼?”
說完沈雪離開了,在她身後,抱著八一式步槍的池勇和劉彪則開始大聲吆喝起來,沈雪走了,人群開始向他們的工作地點移動,一邊走一邊思量著沈雪話中的意思,突然,一個人摔倒了。
摔倒的傢伙被人扶了起來,連聲說知道了,他知道了,搞的其他人莫名其妙,還有人勸告他別在發神經,小心被趕出去,可那人激動的不能自已,拉住別人的胳膊,連聲說:
“不止一條那樣的大魚···至少有兩條·····”
迷陣入口處成了一個巨大的肉類加工作坊,張小強把他的臨時行營安置在離這兒不遠的湖邊,一小片相對安靜的帳篷區外面,只有兩個隊員坐在一輛猛士軍車上值哨。
“唉···我說芋頭,這些天沒看你跟在我身邊,成熟了不少啊,都蓄起了小鬍子啦?”
輕傷員雲叔也因為人員不足,不得不帶傷上陣,恰好別人知道他和芋頭的關係,將他和芋頭分在一起,芋頭是張小強的勤務兵,兩個人就在張小強休息的地方值夜,這些天雲叔一直和女人打得火熱,冷淡了芋頭,現在自然要聯絡聯絡感情。
“真的?”芋頭摸著自己的下巴有些喜不自勝,他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一些,這麼說也是一個二級士官,和分隊長一個軍銜。
“假的···長了鬍子看上去更小,鬍子沒一點剛勁,軟綿綿的,你看看人家呂中隊長,一天不刮鬍子就跟個張飛似的。”
雲叔就是看芋頭的鬍子不順眼,隨口說些話打擊打擊他,貌似他也說得沒錯。
芋頭鬱悶了,垂下了頭,他不敢跟呂小布比,呂小布原來就是一個大鬍子,長的跟個土匪似地。
“男人要成為男子漢,不是看他長不長鬍子,你看蟑螂哥留過鬍子沒有,看人家黃泉隊長留過鬍子沒有?你敢說他們不是男人麼?”
芋頭搖頭,雲叔得意,給人上課的感覺很爽,不由得談興大發,嘴上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將芋頭說得一愣一愣的,早忘記雲叔一貫表現的膽小與猥瑣。
“男人活的就是一股心頭熱血,別人不敢幹的,你敢,別人怕的,你不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真男人,不是你長得多威風,要你的心氣足·······”
196 骨山2/5更
雲叔說一句,芋頭點一下頭,雙眼灼灼閃亮,一顆心也不安分起來,雲叔說的正是他想要的,他想到了張小強在魚身飛奔,跳躍,甚至於鑽了大魚的大嘴將大魚磨死。
雲叔不知道,只是他偶爾說的幾句閒話,會讓芋頭在不久的將來做出一個決定,真正的做到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男兒風範。
雲叔個芋頭在外面隱隱約約的聊天聲將張小強驚醒,他摸索著坐起來靠在床頭,帳篷裡漆黑一片,沒有人來打擾他,白天太累了,張小強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在大魚的喉嚨上挖坑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也就是他張小強才有命,能從大魚的嘴裡活下來。
張小強坐在床頭,習慣性的伸手在枕頭下面去掏摸,剛剛想起他的煙和打火機都扔掉了,手上就真的摸到了東西。
張小強疑惑,隨手掏出來,在手中細索,半晌他苦笑了,那不是香菸,是一根棒棒糖,想來是喵喵放在他的枕頭下,給他的賠禮
張小強嘴裡含著棒棒糖,靠在床頭沉思,大魚群問題已經解決,沒有折損什麼人手,最大的傷亡,是倒黴孩子小東斷了條胳膊,自己受到了一些擦傷。
這是第三次無損耗的消滅重量級的敵人,第一次是在基地,用八卦陣消滅了十多萬喪屍,在之前,張小強帶人阻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