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民兵捂著腮幫子望著熊熊燃燒的卡車打出感嘆。
“啪·······”一支大巴掌狠狠地扇在民兵腦後。
“什麼史前怪獸,什麼祖宗保佑,全是扯淡,那東西是被機關炮打跑的,關你祖宗什麼事兒?”
聽到隊長的叫罵,民兵不敢再隨意發表感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武器,抬腳向車隊走去,眼睛盯著燃燒的卡車,心中還在暗暗慶幸,死的不是他,走了一半,他看到燃燒的卡車邊上還躺著一個人,看衣服似乎就是先前那個被嚇暈的傢伙。
“隊長·····還有氣兒·······”
101 撒開 散開5/5更
中午一點三十分,車隊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小集鎮,車隊賓士的道路恰好從集鎮中心穿過,道路兩邊都是這種酒樓商鋪,離了路邊,是各種新式或老式的小樓房,這裡看不到一棟平房,這裡的經濟要比大山裡發達太多。
水庫工地就在集鎮的另一頭,目光所及,破敗的集鎮上到處都是攢動的喪屍,也是趕了巧,倉庫的位置是在靠近車隊的一頭,壓根兒就不需要驚動小鎮裡的喪屍,只要將圍在倉庫邊的喪屍解決就行。
車隊慢慢在倉庫附件停下,車身剛剛停穩,坐在車上的民兵們被各自的隊長給趕下車整隊,民兵離倉庫那兒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百米的距離能讓民兵們清楚的看到,那些蹣跚遊蕩的喪屍。
死掉的喪屍跟活著的喪屍是兩個概念,先前他們坐在車廂看路邊遊蕩的喪屍,心中就直打鼓,一想到他們可能要拿著刀盾上前與喪屍肉搏,那顆藏在胸腔裡的心臟就不再是打鼓,而是老想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相比民兵們的手軟腳軟,身為正式隊員的民兵隊長則顯得懈怠,抱著步槍用藐視的目光瞟了一眼遠處的喪屍,回過頭目露兇光的盯著身後的民兵。
看到隊長兇狠的眼神,民兵們一起心虛的低下了頭。
“把頭抬起來,把胸挺起來,把盾牌舉起來,目標只有一個,前面的喪屍死光,或者你們被吃光。我就在你們後面,只要是面朝向我的,格殺勿論。”
說罷,隊長左手舉槍,右手拉開了槍栓,打量著每一個手下,隊長沒有身先士卒,這是有原因的,前面就是練兵場,勇者活,弱者死,這才是將民兵帶出來的目的,車隊沒時間去慢慢教他們,讓他們在死亡中成為精銳,是最直接,也是最快的辦法。
“報···報告隊長,我受了傷,是不是·········”
那名被喪屍頭顱嚇昏,後被丟擲車廂摔昏的倒黴民兵不說話了,鼻青臉腫的額頭上,一直冷冰冰的槍管抵進他的皮肉那大一塊,槍管是冷的,抵到他的頭上,讓他渾身發熱,豆大的汗珠兒從額上滲出。
望著隊長充滿殺意的眼神,他連連求饒,求饒聲沒有打動隊長,只見民兵隊長從腰間拔出軍刺抬手就向他的頸子刺過來。
“我去···我去·····”
當求饒聲變成裡贊同聲,軍刺停在了他的頸子上,鋒利的軍刺剛剛挑開了他的皮肉,一點硃紅慢慢沿著軍刺割破的傷口蜿蜒流下。
“不用你們去了,我教你們一招,喪屍對血特別敏感,我想,上千米之內的喪屍都會被吸引過來,你們要面對的,不再是前面不到百隻喪屍,而是千米方位之內的千隻喪屍,祝你們好運,對了,後面的機槍正瞄準你們,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這個蠢貨吧。”
說完,民兵隊長一腳將那個被刺破頸子的傢伙踹到民兵隊中,轉身和別的隊長一起回到車隊,只留下百多名民兵,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民兵隊卡在喪失群與車隊之間,他們望著三兩越野車上正指著他們的機槍,回首看到不斷從鎮子裡湧出的喪屍,原本在倉庫裡遊蕩的喪屍邁著比先前快N倍的步伐,張者利牙向他們撲來。
“老子弄死你··········”
一個別隊民兵衝上來一腳揣在那個倒黴傢伙的下巴上,那傢伙慘叫一聲,吐出幾顆大牙,倒在地上,那民兵還不解氣,揮刀向地上的傢伙當頭斬下,眼看就要將那傢伙劈成兩半。
“當····”一聲巨響,鋼刀被鋼盾擋下,持刀者和持盾同時退開。
“你·他·媽·的也不看看時候,沒看見那些東西過來了,先保命要緊,他的屁事兒事後再說,只要他還活著,再清算。”
想殺人的民兵不做聲了,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將上衣摔在地上,撿起盾牌高聲嚎叫,持盾的也不示弱,和他一起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