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身前,面朝著逐漸增多,向海潮一樣密集的喪屍,他們就是第一道防波牆。
撲出塵海的喪屍與人類一個模樣,全都是灰頭土臉,要不是人類手中都有武器,喪屍雙手空空,還真認不出誰是喪屍誰是人類。
第一線喪屍逐漸接近,面對迎面撲來的喪屍,民兵們沒了先前的緊張與害怕,那些拽的二五八萬的正式隊員站在他們身前,手中拿著和他們一樣的刀盾,隊員們沒有向他們那樣渾身顫抖,緊張的連刀把子都握出水,看到別人的表現,民兵不想被看輕,紛紛鼓動著熱血,準備好好廝殺一場。
“呼!!!哈!!!”
一名分隊長舉刀長嘯。
數十支長刀一起高舉,數十人一起呼喝。
上百把長刀高舉如林,龍吟一般的高喝刺破長空。
分隊長長刀斜舉,刀刃指著密集地屍群,一聲炸雷從他胸腔爆出:
“殺···········”
從天空往下看,地面灰塵慢慢,如霧似海,灰塵中撲出上百上千喪屍,蟻潮般撲前,彷彿要席捲一切。
蟻潮的正前方是百多名高舉長刀長聲呼嘯的人類,他們的數量只有屍群的十分之一,猶如一塊聳立巍然的礁石,突然礁石動了,他們主動迎向喪屍,正式隊員衝在前面,民兵們跟在後面,無人後退,無人拖拉,每一個人都高聲吶喊,腳步飛快,跑動間,刀光閃閃,閃出剎那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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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和人類相接的一剎那,猶如兩隻猛獸在做最原始的角鬥,第一時間,除了密集的衝撞聲在沒有別的聲響,一隻只形銷骨瘦的喪屍倒飛撞倒身後的同類,在下一刻,它和它的同類又被別的喪屍踩在腳下。
衝鋒,揮盾,撞擊,隊員們沒有像先前的民兵那樣大砍大殺,他們只是衝擊揮盾,倒下的喪屍自然有身後的隊員斬下頭顱,頭顱翻滾間,喪屍屍橫遍野,人類爆發出野性,以不到十分之一的數量將喪屍壓的紛紛潰亂,浪潮的浪頭迅速溶解。
三五十米的距離之後,喪屍變得密集,隊員們舉著盾牌和喪屍頂在一起,上千只喪屍組成蜂巢一樣的大團,慢慢地向隊員擠壓,隊員們經受不住壓力,慢慢地後退,先是慢退,後加快,哪怕身後有民兵們加力也不行。
“散開········”
又是一聲大喝,正式隊員和民兵們一起散開,只不過正式隊員是往兩邊散開,民兵們是轉身向後衝。
當民兵們跑到之前被重機槍阻擋的地方,看到三停重機槍一起向他們瞄準,心中驚疑間,重機槍開火了,每根槍管噴出米長的火舌,將無數子彈扇面一樣散開,呼嘯而來的子彈劃過民兵們的頭皮,沒進身後的屍潮。
無數大口徑子彈射進了擠成一團的屍群,就像密集的雨點澆在厚厚地塵埃中,塵埃變得千川百孔。一隻只喪屍被子彈撕裂,一塊塊喪屍殘骸飛向四周。
三分鐘的持續射擊,喪屍被打散,其中有近三分之一的喪屍被重火力撕碎,12。7毫米口徑的子彈在擊中的瞬間,就能將喪屍打成數截,更別說,一顆子彈絕對不會只命中一隻喪屍。
“回去,衝··衝····給我殺啊!!!”
民兵隊長拳打腳踢的將愣在原地的民兵往身後的喪屍潮趕,此時的民兵隊長沒了先前的蕭逸閒適,滿臉激昂,雙目如血,額上青筋蜿蜒,刀指喪屍,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殺···殺個夠本,殺個出人頭地··········”
民兵中的劉彪高聲迎合起來,手中的長刀高舉,沾著黑血的刀身在空中畫著圈兒。
“衝···後退是死,衝上去才有活路,大家衝啊·······”
池勇殺氣沖天,不輸劉彪分毫,原本秀氣的臉龐猙獰扭曲,雙眼盯著漸漸散開的屍潮,高聲呼應。
民兵們紛紛轉身,衝著撲來的屍潮對沖,在他們之前,先時衝到兩邊的隊員反身殺回,兩人一組,一人擋開利爪,一人斬掉頭顱,刀光交錯,一顆顆頭顱滾落,一隻只無頭喪屍無力的倒在塵埃中。
屍潮與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迅速消融,隨後,民兵們的加入加快了屍潮消融的過程,民兵們在戰鬥中學習,他們沒在亂揮亂砍,兩人一組,一人用盾牌擋住喪屍,一人揮刀斬斷喪屍那細長的脖子。
“這批兵成了·······”
黃泉與呂小布站在後面望著前方廝殺震天的戰場,望著那些奮勇爭先的民兵,呂小布忍不住感嘆出來。
“可以考慮讓他們學習槍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