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則同心中絕望,哀嚎起來,他縮在骯髒的街頭,靠著白森森的人骨大聲哭號,在他身邊,一顆骷髏黑洞洞的眼眶默默地注視著他。
劉則同的哭嚎聲在這靜寂的小鎮中異常響亮,沒人在意,沒人關心,聚集地裡比他慘的太多,多的無法計數。
哭嚎中的劉則同看到沒有一個人多望他一眼,知道哭嚎無用,抹掉淚水呆呆的看著那些隊員和民兵。
突然,他看到不是所有人都有槍,正式隊員穿著軍服,揹著步槍,民兵穿著各色衣服,拿著刀和盾牌。
“牆·····牆····喔曉得那兒有牆·········”
剛剛上到車上的黃泉聽到那怪異的喊叫,疑惑的看著呂小布,呂小布也不知道,他看了眼窗外,扣了扣鼻孔,疑惑的說道:
“什麼牆?”
“就在這個地方,那裡是武裝部的武器封存處,我爹是哪兒的門房,小時候我進去過,隔著鐵柵欄能看到很多的木箱子,還有很多包著油布的大炮······”
劉則同捂著青腫的腮幫子,小心用手指指到旅遊地圖上的一個點。
看著那個點,黃泉的眉頭緊皺,那個點離這裡不遠,也就是幾十公里的路途,讓他煩心的是,那個點緊貼著地圖上的一個紅點,那是極度危險的訊號,大鳥的鳥巢,當初他們要是穿過變異大鳥的巢穴,就恰好從武裝部的武器庫門前的大路路過。
今天中午,他們雖說嚇跑了大黑鳥,卻沒有對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戰兵戰車上的三十毫米機關炮的仰角太小,發射速度也不快,要是換做陸盾,那隻大黑鳥早就被射殺,也不用讓他這麼犯難。
“呂哥,你怎麼看?”
黃泉有了一些想法,先問問呂小布的看法。
“機會啊,上天送給我們的機會,我們的槍支數量不多,這些人勉強能裝備,留在營地的民兵就沒能力裝備,不用管這個麼多,先去看看。”
一向屬於機會主義者的呂小布是不害怕的大鳥的,在他眼中,不怕風險,只怕利益不能超過風險。
“我覺得吧,我們今天的任務是收集建材,應該以任務為主,再說今天我們只能運走一半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