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面上並無半分得色。“幸不辱使命。”
“損失如何?”佛母冷冷問道。
“死傷將士加起來,七百九十人。”王賢淡淡道。
“軍師果然沒有說大話,原來早就藏著暗手。”佛母看著面沉似水的王賢,不知為何,生出一股無名之火,語氣便很是不善道:“只是不知當初,軍師為何要在城牆中埋設炸藥,莫非算準了臨淄城會被漢王軍奪去,”頓一頓,佛母的語氣變成了質問道:“還是說,軍師故意讓漢王軍奪回臨淄城,好挑起兩家不死不休的矛盾?!”
別說,佛母這次還真說著了,在王賢的全盤算計中,臨淄城就是反覆挑撥兩家矛盾,讓兩家不可調和的棋眼所在。王賢一奪臨淄,激怒了漢王,再讓漢王把臨淄城奪回去,激怒了唐天德,然後二奪臨淄城,形成對漢王的戰略優勢!
但王賢絕對不會承認,他搖頭嘆氣道:“佛母此言差矣,凡戰者未慮勝先慮敗,學生顧慮到臨淄城是漢王必奪之地,為防一旦有閃失,還可補救,才會留了一手。”他坦誠的看著佛母道:“如有可能,學生是萬萬不想走這一步的。”
說著,王賢伸手一指四下破破爛爛的城垣道:“如今,臨淄城雖然奪下,但短時間內已經不能恢復城防了,這逼得我軍只有速速挺進一途,不能留下來等候法王的大軍,這局面誰也不願看到。”
“我覺得你願意……”佛母被王賢說的暈頭轉向,只能冷笑一聲道:“軍師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所有人都弄的一頭霧水,只能聽你這個明白人的!”
“佛母,此言誅心了。”王賢無奈的嘆了口氣:“合著在您眼裡,我怎麼做都是錯,既然如此,學生還是退位讓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