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變不了。東廠的提督趙贏,也是我惹不起的……”
“好吧。”王賢對朱瞻基十分了解,只要是妨礙到他的利益的事兒,就別指望能鬆口,便笑笑道:“當我什麼都沒說。”
朱瞻基怎麼能感受不到好朋友的失望,歉意的嘆口氣道:“兄弟,我真幫不上忙……”。
王賢回到衙門,二黑等人迎上來問道:“大人,怎麼樣?”
王賢搖搖頭,嘆口氣道:“說不動太孫,咱們得想別的轍了。”
“先別想了,有人在前頭等您呢。”二黑說道。
“誰?”王賢心情不爽,準備若是閒雜人等,就直接打發出去。
“您老師,魏源魏侍郎。”二黑苦笑道:“我不好隨便打發。”
“哎……”王賢鬱悶的嘆口氣,讓人給自己換身衣服,到前頭和魏源見面……
“哎呀,我的魏老師,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王賢到前頭時,已是滿面春風,看不出一絲方才的沮喪來。
“過來辦點事,順便找你聊聊。”魏源剛剛提升為刑部右侍郎,和錦衣衛有許多案件往來……甚至不客氣的說,他之所以能從翰林編修數年時間就升為部堂高官,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跟王賢的師生關係,那些文官們想用他來壓一下王賢而已……
“那敢情好,”王賢笑呵呵吩咐一聲:“快給我老師換大紅袍,”說著對魏源笑道:“正經的大紅袍,等閒王爺都喝不到。”
“看來我還真來對了。”魏源微笑看著自己的貴門生,還依稀能想起當年,在自己堂下侍奉的那個青衫小吏,這才短短六七年時間,當年不入流的小吏,已經成為超一品的大員!把他這個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