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他們,才能放鬆他們的警惕,繼而攻其無備。”頓一下道:“我們一到浦江,就大張旗鼓的要查失蹤案,雖然是應了分巡道之命,卻也會引起鄭家的警惕。這時候,我要不趕緊讓他們放鬆下來,恐怕剩下的線索也會被他們掐斷。”
論武功,閒雲一隻手就能揍王賢八個,但論智謀,十個他綁一塊,也不是王賢的對手。
“我們一到鄭宅鎮,他們的心便提起來,以為我們要查案乃至生事。誰知我們是為了結案而來,他們自然會感到慶幸。晚上我故意喝醉留宿,他們又以為我們要趁夜做些什麼,誰知咱們卻規規矩矩,如此一來二去,再緊的心防也難免鬆弛下來。今天他們又看到我對鄭家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王賢對騎馬不在行,昨天還好,今天騎了不一會兒,便感覺大腿內側一陣陣**噬骨,彆扭的挪一挪大腿道:“你說,會不會感覺放心多了呢?”
“會。原來是這般用意。”閒雲恍然,但仍有些可惜道:“可惜機會難得,卻別無收穫。”
“有收穫的。”王賢卻淡淡道:“至少我確定了三件事
“哪三件事?”閒雲驚奇道,閒扯淡也能確定事情麼?
“第一,那伍紹元之死,與鄭家脫不開關係,那父子倆至少是知情的。”王賢便豎起一根手指道。
“為何?”閒雲不解問道。
“道理很簡單。”王賢道:“昨天我只是說‘此案擱置下去不是辦法,如何處理還請他倆給個主意’,你如果是死者家屬,會如何反應?”
“我肯定希望繼續找下去。”閒雲道。
“不錯,就算猜到我是來勸他們結案的。以人之常情,他們也不會在我沒開口前,就先說‘不能再給官府添麻煩’。”王賢沉聲道:“除非他們早知道人肯定找不回來,巴不得這案子趕緊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