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朝王賢和閒雲擠眉弄眼道:“不過比你倆俊多了。”
閒雲盤膝坐於船尾,聞言不動聲色,王賢卻笑道:“我也就罷了,你哥長得不比他差。”
那翩若驚鴻的白衣公子,見對方好一會兒都不應答,只好又拱道:“不知貴主人何在,請就敝舟中一酌,少領清誨,聊表歉意,萬望不拒。”
“公子,人家問你話呢。”靈霄朝王賢挪揄笑道。目下她扮演的身份,竟然是王賢的丫鬟。但這丫鬟大牌的很,平時都是一口一個‘小賢賢’,有時候氣他就叫‘臭王賢’,這‘公子’稱呼還是頭一回。
王賢白她一眼,掀開簾子從艙裡出來,看著那白衣公子,不禁愣住了。
那白衣公子也一愣,竟下意識的展開摺扇,擋住半張面孔。旋即意識到欲蓋彌彰,徒惹人笑,便合上扇子,朝王賢抱拳道:“想不到竟然是故人,王司戶別來無恙啊。”
“呵呵,韋公子貴人多忘事,竟還記得下官的名字,難得難得。”王賢挪揄道。那白衣公子,正是當初富陽縣逮捕明教中人,殃及的那個書生,這種絕世美男的面容,哪怕是記性再差的人,也會過目不忘的。
王賢清楚記得,他自稱韋無缺,寧波人氏,這下卻又自稱陳瑛,杭州人氏,是以有此挪揄。
“在下確實叫韋無缺,方才實在是浮浪了。”那白衣公子尷尬笑道:“只因家教甚嚴,若想尋些快活時,便用表兄的名字,還請王司戶不要揭破。”
“怕啥,我又不認識你爹。”王賢大笑道:“咱是個粗人,生平最恨跟秀才喝酸酒,韋公子就饒了我吧。”
“王司戶有所不知,我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