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隨這才明白原因,原來是東窗事發了,便不再說什麼,重重哼了一聲,爬起來便往外走。
“來人!”魏知縣突然斷喝一聲。
兩個皂隸聞聲進來,正好堵住那親隨去路,抱拳道:“大老爺!”
“把他帶出去杖責六十,祿米也不必給他了!”魏知縣冷冷道:“再傳話下去,今後凡有通風報信、偷看籤稿者,一律杖四十,移送法司。有替人說情、不敬上官者,一律杖二十,立即開革!
“喏!”感受到大老爺的氣場,皂隸應得十分響亮。
那親隨才感到害怕,被皂隸拖了出去。
過了一炷香,司馬師爺掀簾子進來,稟道:“大老爺吩咐的事,都已經辦妥了。”他終於從魏知縣身上,感受到了百里侯的威嚴。
“先生不必如此。”魏知縣露出一絲笑容道:“官威要靠立威,那王賢說得真對。”
“呵呵……”見王賢在縣老爺眼裡的地位暴漲,司馬求心裡未免酸澀,他似乎看到了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悽慘場景。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道:“蔣縣丞和刁主簿在外面求見。”
“不見。”魏知縣沉聲道:“你出去告訴他們,我意已決,多說無益,讓他們回去候著吧!”
“好。”司馬求出去,把魏知縣的話轉告兩位佐貳。
蔣縣丞聞言目瞪口呆,刁主簿惶惶如喪家之犬,兩人一人拉住司馬求一隻手,苦求道:“先生,指條活路吧!”
“唉,”司馬求嘆口氣道:“縣老爺犯了牛脾氣,誰也拉不回,你們二位說都沒用,這富陽縣還有誰說話管用?”
說完抽出手,搖頭著轉身進去,蔣縣丞和刁主簿卻若有所悟,他們終於明白,該找什麼人來求情了。
兩人出去縣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