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你幹嘛生那麼大氣?”王賢笑問道。
少年意識到自言自語被人聽到,連忙默唸兩聲‘慎言慎言’,本不yu回答。卻聽那人身邊的小丫頭道:“哥,他肯定是撈不著上去玩,急的。”
“胡說,古人云,業荒於嬉!”少年登時怒道:“我于謙是不願與他們為伍!”
“那你著什麼急?”銀鈴笑嘻嘻問道。
“你懂什麼?”少年哼一聲,還是說實話道:“這一艘是水師的樓船!”
“然後呢?”銀鈴眨著眼道。
“朝廷備倭的戰艦,卻被用來當作花船!”少年一臉‘你真愚蠢’的表情道:“這難道還不荒唐麼?”
“呃……”銀鈴有些不太明白,轉頭望向王賢道:“哥,你咋了……”只見王賢瞪大眼,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你說你叫啥?于謙?”
“是啊……”少年奇怪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你認識我麼?”
“咳咳,不認識。”王賢忙搖頭道:“只是聽說杭州太守也叫虞謙。”
“太守是帝舜的‘虞’,在下是‘之子于歸’的‘於’,”少年淡淡道:“音同字不同,沒有任何關係。”
“也沒人把你當成他啊。”銀鈴扮鬼臉道:“你這種小鬼,說是太守的孫子還差不多。”
“哼!”少年憤怒道:“聖人真沒說錯!”
林清兒拉一下銀鈴,小聲責備道:“不能跟人家這麼說話,快賠個不是。”
“哦。”銀鈴倒是很聽話,朝那少年斂衽作禮,嬌聲道:“鄉下丫頭不會說話,這位於哥哥別往心裡去。”
看著這青chun嬌媚的小娘朝自己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