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賢欣喜道。
“不了,俺不能給俺哥丟臉。”薛桓挺起胸。
“好樣的,”王賢重重一捶他的胸口道:“去吧,安撫好弟兄們,一炷香後出發!”
“喏!”薛桓應一聲轉身出去,邁出一步卻又轉回身,鬱悶道:“軍師,你還沒回答我呢。”
“山人自有妙計。”王賢一臉神秘的笑一下。
“又賣關子。”薛桓嘟囔一聲,不過也沒多言,便下去了。
一炷香後,大軍繼續出發。按說這種奇襲,為免暴露,應當晝伏夜行才是,但密密的鵝毛大雪鋪天蓋地,十丈之外的景物都看不清,根本不用擔心行蹤會暴露,是以可以大膽放心的白日行軍。只不過凡事有其利必有其弊,在這麼大的風雪中行軍,對官兵們的體能消耗實在太大。
風越刮越緊,雪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冷,將士們在厚厚的積雪上吃力的划著,不時有被凍昏凍斃的將士僕於道邊,王賢狠下心來,命令官兵不許理會,節省一切體力行軍。
又走了四十里地,將士們終於忍不住停下來抗議,他們推舉十幾名軍頭,到軍師面前陳情,一個叫馬周的總旗,小心翼翼對王賢道:“軍師,弟兄們是立過軍令狀,保證過要令行禁止的,但請讓我們死也死得明白……這實在不像是在拉練,我們到底要去作甚?”往常的拉練雖然也很嚴酷,但從來沒不顧士卒的死活過……要不是將士們被凍得思維麻木,早就要有此一問了。
王賢這時也不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