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苦笑道:“你早先注意到沒有,這個案子在本司同樣有卷宗。還是李春領銜偵查。我現在不平反冤獄還好,要平反冤獄的話,就繞不開這個案子……”
“這可難辦了。”吳為直撓頭道。他知道確實如此,這座大山不搬掉,王賢就佔據不了道義的高度。雖然也可以繞過去,偵查別的案子,但在別人眼裡就成了沒有是非的狗咬狗。對以寡敵眾,需要正義大旗護身的王賢十分不利。
“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王賢嘆口氣道:“把嚴劉氏請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布裙素釵、面容憔悴的婦人進來,緩緩向王賢行禮。王賢看座,她謝過後,便靜靜坐在杌子上,目光堅定而執著。
“嚴劉氏,你的狀紙本官已經看過了。”王賢看著這個之前應該沒受過什麼苦的婦人道:“此案時過境遷,你為何會想到來我這裡告狀呢?”
“回稟大人,妾身留在京裡就是為我家老爺伸冤的。聽聞新任的鎮撫大人嫉惡如仇,最是痛恨紀綱、李春等人。”劉氏輕聲道:“妾身便來了。”
“是誰告訴你的?”王賢問道。
“是個同情我丈夫的錦衣衛軍官。”
“叫什麼?”
“恕妾身不能相告。”劉氏警惕的看王賢一眼,擔心他要打擊報復。
“實話實說吧,你被人當槍使了。”王賢看這劉氏很